“我也是……”宛情輕聲說，抱著他想落淚。
他輕輕吻著她的發，慢慢移向肌膚，溫柔繾綣得放佛鴛鴦交頸。宛情微微戰慄，雙臂像絲綢一樣纏繞。
他抱起她，走向旁邊的臥室。
衣服剝落，情深意濃……
隔壁房間突然傳來孩子的哭聲：“媽媽……媽媽——”
二人驀地驚醒，穆天陽身子一僵：不要打斷爸爸好事啊！
宛情頓了片刻，發現兩個孩子都醒了，急忙推開他，坐起來穿衣服：“我去看看，可能是要上廁所了。”
穆天陽抱著她吻了一下：“快點。”
宛情尷尬地說：“你自己睡吧。他們沒單獨睡過，會害怕……”
穆天陽臉色憂鬱。
宛情湊過去吻了一下，尷尬地笑：“總有……時間的。”
穆天陽想說以後是以後，現在要補以前！聽孩子越哭越大聲，他也心疼，只能放過她：“你別光愛孩子，也愛愛我啊。”
宛情再吻他一下算是安慰：“是你的孩子啊。”
穆天陽心裡一顫，很是感動。正想抱她一下，她慌慌忙忙地走了：“你早點睡！”寶寶嗓子都要哭啞了！
宛情跑回房間，見兩個小孩子可憐兮兮地坐在床上。看到她，二人從床上爬過來：“媽媽！媽媽！”
“怎麼了？”宛情急忙跑過去把他們抱住。
“不要走……”兩個孩子哭道，“媽媽快來睡！”
“好了好了，媽媽就來睡，媽媽沒有走。媽媽只是去上廁所了……”宛情摸摸他們的頭，怕他們尿床，帶去上了一次廁所。
穆天陽想來看孩子，可他現在“狀況”不太好，只能躺在床上嘆氣。嘆了片刻，隔壁安靜下來了，他還睡不著。翻來覆去半天，身上那點火總是降不下去。正在猶豫要不要喊醒宛情，突然想起——沒有套！
彷如一盆涼水澆下，他的熱情很快就消退了，冷靜地睡覺。
第二天，他親自開車帶宛情去給徐可薇掃墓。
在墳前，宛情教孩子喊外婆、跪拜、上香。
穆天陽很熟練地做著一切，宛情問：“你常來？”
他一頓：“一般祭日的時候來。清明的時候，福利院的院長會順便掃墓。”因為祭日就在清明之後不久，他每次來都會發現有人祭拜過。
宛情突然哭了：“你們都記著媽媽，只有我……”
“你又不是故意的！”穆天陽說，“這也是因為我。你如果要自責，我更該死了，讓媽來收了我——”
“你別瞎說！”宛情急道，扭頭對徐可薇說，“媽，你別怪天陽，是我不好。”
穆天陽牽著她的手，跪下來說：“媽，上次向你保證的，似乎沒有做到。以後，我不會讓宛情走了。我會好好對她，好好照顧孩子，讓他們都快樂。”
“媽……”宛情低聲說，“我會好好過日子的。”從此後，不逃避、不躲避，堅強面對。
回去的路上，宛情突然想起一件事。徐可薇死之後，福利院的院長好像說過有人找徐可薇。
宛情心中一動，難道是媽媽的親人？媽媽的父母如果活著，很大年紀了吧？兄弟姐妹之類，恐怕不親切。
宛情一想，心中有點牴觸。實在不知道那家人是什麼樣的人，當年又為什麼丟棄媽媽，萬一真的找到了，可別找出麻煩來。
不過這關乎徐可薇的來歷——每個人都想知道自己的來龍去脈吧？她縱然怕麻煩，也要弄清楚。
回去之後，她就翻找徐可薇的遺物。她記得有一張紙條，據說是找媽媽的人留下來的。當時她沒心思理會，放在了一堆遺物裡，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
宛情找了半天，孩子在旁邊玩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