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那些人心黑,沒爹沒孃的孩子已經夠可憐了,他們也要坑……”
徐可薇一想也是這個理。福利院是政府機構,捐獻過來也不是直接到福利院的,還要走程式……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了。”院長擦擦眼淚,突然想起一件事,問沈院長的兒子,“我記得前兩年有人來找人,是不是就是找的小徐?”
沈院長的兒子一聽,也想了起來:“好像是!”
徐可薇驚訝地問:“找我?”
“等等,我好像有接待記錄,我找找看。”院長說完就開始翻抽屜,找出兩本簿子一頁一頁地翻,翻了半天道,“怎麼沒有呢?是哪年來的啊?”
沈院長的兒媳說:“如果是找她的,怕是有五六年了吧?兩年前來的,不像!”
“兩年前那對夫妻都快七十歲了,我覺得挺像。”她丈夫說。
她搖搖頭:“那對不是,那對說孩子五歲丟的,很胖。可薇五歲到這裡的,一點都不胖。之前有對夫妻,和可薇年紀差不多,大概要大幾歲,那個女的我覺得和可薇長得有點像!”
徐可薇聽了,心裡一陣激動。
院長一拍大腿道:“對!我想起來了!那對夫妻看起來可不是一般人,我再找找……”
徐可薇見他翻找,也不打擾,轉身問沈家夫妻:“他們說了什麼?”
二人搖頭:“不記得了。我們也沒和他們多聊,是媽和院長接待的。”
院長在那邊翻了半天,終於翻到了:“找到了,找到了,都是五年前了……”說著把本子給徐可薇看,“男人姓白,女人姓金,還留了電話。女人說她叫琬琬,說是來找妹妹的,猜測是個姓徐的小姑娘,大約哪年被送來。我們一核對,就和你相符,當時還聯絡過你,可是你之前留的電話打不通了……”
徐可薇明白,她離開丁家後,薛麗娜把丁家的電話換了。她自己住處,用了兩年電話,後來為了省話費,也停機了,自然是聯絡不上。
“要不你聯絡一下他們?”院長問,“他們當時挺急,特意把電話留下,就是想讓你聯絡他們。”
徐可薇點頭,立即拿出電話照著本子上的號碼撥過去。
她的心情有些複雜,當了孤兒這麼多年,不免會去想親生父母為什麼不要她,有時候就會怨恨。但真聽說可能有親人,心裡還是忍不住激動。
電話響了幾聲,話筒裡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徐可薇剛剛還有些緊張,聽到這聲音,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她輕嘆一聲,放下手機,再次撥打,卻按了擴音鍵。讓大家聽到後,她掛了電話:“看樣子是沒緣了……”
大家本來想安慰她一句“說不定是找錯的,不是你的親人”,但話到嘴邊,覺得這樣也挺虐的,就不敢說了。
院長撕了一張學生用來折千紙鶴的小方紙,把接待記錄上的姓氏和電話寫上去,然後遞給徐可薇:“可能是暫時出問題,以後再聯絡說不定就聯絡上了。”
徐可薇點頭,接過紙條看著上面的“金琬琬”三個字,腦子一片混亂。她努力回想自己小時候,到孤兒院之前,約莫有點在山上田間行走的記憶。她猜測自己應該是農村來的孩子,但別的什麼都想不起,更沒有任何關於姐姐的記憶。
那時候實在太小了些,很多事情,到她這個歲數根本記不得了。如果不是經歷特殊,恐怕十歲以前的事都少有記得。她五歲被送到孤兒院,如果之前真有姐姐,兩個人在一個家庭,不應該有點印象嗎?哪怕模糊的也好啊。
可是她沒有,她甚至連父母都完全記不得了。
突然電話響起,她一驚,以為是剛剛打過的電話回撥了,拿起來一看,是杜遠明。
她坐長途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