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徒單霖出現在門口,手中術法一揮,那幾個人邊倒地哀嚎,而他們的雙眼雙耳全部開始湧出鮮血,再沒了視力和聽力。
小滿刀下那人見狀,立即求饒:「姑……小姑奶奶,饒命……」
「別廢話!說,雷聿修怎麼了?」小滿急地快要暴走。
「雷……雷少將軍他被戎族那個……那個侍婢行刺,據說人已經死了……」
小滿的精神瀕臨崩潰,完全不想相信男子的話:「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的?!」
「我……我是從大沛來的……商人,也是聽別人說的。」男子驚恐地說道。
小滿看著他閃爍的眼神,大怒地在男子脖子上劃地更長,「再敢說一句謊話,我就砍你一直手!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子見小滿儼然已經暴走,不敢再裝,立即改了口:「小的……小的本是禁軍,已向雷將軍帶的大沛軍投誠,但是小的害怕大沛軍軍紀嚴明,容不得像小人這樣的怠惰的兵,便趁雷將軍遇刺軍中混亂,和幾個朋友逃了出來……」
「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憑……」男子看著小滿拼命地想什麼能證明自己的身份,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大聲道,「小的想起來了,小的認識您!您父親是常總兵!」
小滿一聽,將刀鬆了一些。
男人感到小滿手中的刀鬆了,知道自己答對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小的曾經是常總兵的部下。但常總兵獲罪,小的就跟了別的部隊。再後來雷將軍一家獲罪,小的怕再待在大沛軍裡會斷了前途,便賄賂了禁軍的一位教頭,調入禁軍。」
聽他這樣說,小滿恨得有些牙癢,但還是忍著性子繼續聽他說。
「當年跟著常總兵時,小的曾在雷府見過小姐您幾次。」
見男子不像說謊,小滿將刀從他脖子上拿了下來。
「給我從頭細細講,近半個月來,大沛都發生了什麼?!」小滿穩住心神。她絕不相信雷聿修死了這件事,暗示自己要沉住氣好好聽聽此人的說法。
那人也不敢撒謊,開始詳細講述了這半個月來發生的戰事。
大沛,京城。
羨帝的病幾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而六皇子顧文沅的太子冊封大殿正在加急籌辦。
看著自己傻了多年的兒子突然能夠正常的出現在世人面前,哪怕知道他是由人操控,只是一個傀儡,喻皇后還是感到頗為安慰。
這麼多年因為顧文沅的痴傻,她深知背後有多少人在指指點點。若不是母族勢力強大,一直支撐著她,估計這皇后之位根本輪不到她來坐,更何況一坐就是接近三十年。
明日冊封大典禮成,就是她過了三十年壓抑的日子,終於可以翻身的時刻。
她讓宮女為她試穿明日冊封大典的禮服,頭頂高髻配上鳳冠,耳上綴了龍眼大小的珍珠,脖子和手指上也戴滿珠玉。
皇后看到鏡中的自己,不由地露出得意的神色:「這麼尊貴的妝容,真是比當年哀家冊封皇后時還要華美。明日要讓他們所有人看看,誰才是這大沛皇宮真正的女主人!」
說著,她的嘴邊忽然彎起弧度:「可惜一個人明日不能到場,不讓她看到哀家如此榮光的樣子,就太可惜了。」
皇后自來到獄中,讓隨行的侍女和監獄守衛全部迴避,自己一個人來到幕妃面前。
幕妃一身囚服,見到皇后身著華貴地來到監牢外面,站起身依舊本分地行了一禮,眼裡卻是對她庸俗打扮的嘲笑:「皇后娘娘怎麼有空來臣妾這裡做客?」
「明日就是六皇子的太子冊封大典,哀家害怕因為你現在在這大獄之中,沒人想起你來告訴你一聲,所以親自來通知你。」皇后譏笑的語氣在陰森的牢獄中顯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