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氣才會像精靈一樣招人厭啦。”
“同感。”
摺紙點點頭,真那很高興地揚起嘴角。
“感覺和你很合得來呢,鳶一。我們,可是以精靈之類的怪物為對手的人,要是老把金錢看得那麼重,原本能贏的都贏不了。”
說罷,誇張地聳了聳肩。
摺紙無言地重新打量了一遍真那的臉,果然……無論是五官,還是氛圍,都和士道很像。
但是,士道的妹妹應該只有一個才對。
儘管沒有說過話,但是見過幾次——五河琴裡。不用說,和真那是不同的人。
但是,根據摺紙的資料,士道是養子。她是士道真正妹妹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否定。
“崇宮三尉。”
摺紙自然地開口道。
“約定。告訴我你和士道的關係。”
“士道……?誰啊,那是?”
真那歪起腦袋……真是反常,摺紙有些驚訝地繼續說道。
“前些天看過戰的影像——映在那上面的少年的名字。你,稱之為兄長大人的那個人。約好我參加演習的話就告訴我的。”
“……思、兄長——大人……?”
真那微微皺起眉。
“怎麼了?”
“不、稍微有些、頭痛……”
說著、用手按住了側頸部。
摺紙覺得真那這副樣子有些眼熟。——和上個月、影像裡看到計程車道一樣。
“……嘶…失敬失敬!已經沒事了。那個、兄長大人的事情啊!”
真那就象是要甩開頭痛一般輕輕搖搖頭,從戰鬥服的胸口處取出了一個銀色的小墜子。
然後,將其開啟。當中放著小小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照片。
“——士道。”
摺紙輕聲說道,沒錯,那無疑正是幼年時候的五河士道。而且在他旁邊,有個有個以淚痣為特徵的女孩子——不管怎麼看都是真那。
“這個是?”
“是從前的照片,天各一方的兄長大人的唯一線索。”
“請告訴我詳細情況。”
摺紙說罷,真那似乎很困擾地撓撓頭。
“雖說很抱歉……但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怎麼回事?”
“不……事實上,我沒有從前的記憶。”
“記憶喪失?”
“可以簡單的這樣理解,但是,見到那個影像的瞬間,有點想起來了。我啊,從前把那個人叫做兄長大人。”
“那麼為什麼,還要提出那樣的條件。”
摺紙訝異地問道、真那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不……為了見識一下鳶一的實力。在這個部隊中您也許能算最強吧。說實話,超出了我的期待。”
“…………”
摺紙無言地凝視真那的臉。明明是壓倒性的實力差距卻被說成是期待以上,心情稍微有些複雜。
真那向上看著摺紙繼續說道。
“那個……鳶一。很對不起,我順便還有個請求。”
“什麼?”
“雖說有些自私、那個……兄長大人的事情,您知道的吧?以您知道的範圍就好,能告訴我嗎?”
“…………”
不知為何感覺立場有點反了……摺紙稍微思索了一會之後,微微點頭答應了。
“……名字,五河士道。年齡…十六歲。”
“好的。”
“家族構成是父·母·妹。現在雙親去海外出差家裡沒人。家事萬能。”
“呼姆……”
血型是ao型rh+。身高一七〇·〇cm。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