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坐下便仍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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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喝了不少酒,滿身酒氣,斜看著我道:“竇姬今日哭著非要我來看看你,你可還好?”
我笑道:“回代王,如煙好得很!”
他道:“你可還在生我的氣?”
我笑道:“回代王,如煙錯在先,怎會生氣?”
他驚訝,看我道:“你今日怎如此生疏?來,坐下來說!”
我福身道:“回代王,如煙不敢!”
他笑道:“罷了,過去的事我不再追究,你只要日後安生待在府中便是!過來坐吧!”
我仍福身道:“回代王,如煙還是站著吧,如此醜陋面容怕離代王近了嚇著代王。”
劉恆站起來,冷冷看我道:“你這是在與本王較勁?哼!本王說不追究並不代表本王不想知曉那男子是何人?”
我低頭道:“如煙不能說,請代王降罪。”
他冷哼一聲,一把將我拉到懷中,撕扯著我的衣服,道:“告訴你,今日本王既然來了,便不想輕易走,從不從由不得你,本王要定你了。”
我掙扎,怒道:“你如此得我有意思麼?”
他一邊使勁拉扯著我的衣服一邊獰笑道:“何為有意思?何為沒意思?那日我便下了決心,要麼不來你這裡,要來便是為得你而來。”
我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疼,衣服已盡數被撕破,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不顧我的疼痛,生生將我的胳膊背到身後,將我推到榻上,強行拉扯著我的褻衣,那拴著石頭的繩子便被他一把扯斷……
我痛得發出了一聲慘叫。
旁邊的菁兒見我吃了疼,低聲道:“代王,您弄疼小姐了!小姐身子嬌弱,還請您溫柔些。”
劉恆怒道:“出去!少在本王這裡裝純潔。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怎樣就怎樣。省得便宜了旁人,你也莫要費心莫要裝清純,誰知你究竟已於旁人廝混到何種程度。”
我大聲哭著,掙扎道:“代王不是答應過如煙不強來麼?代王難道也是如此粗魯地對待旁人麼?”
他仍是不管不顧地撕扯著,我眼瞅著他身上的衣服也一件少過一件,慌亂中使勁咬在他的肩上。
他吃疼,我乘機一腳將他蹬開,拉過被子裹住已近乎赤裸的身子,低聲啜泣縮到房間角落裡不語。他再次撲過來,我再次一腳踢開,並順手拿過菁兒裁剪布料的剪刀橫在脖子上,大叫:“你若再犯橫,今日我便死給你看。”我顫抖的手帶動了剪刀,那鋒利的刀尖已刺入了我的脖子,冰涼但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一個人的心若是傷了,神經便也會麻木起來。
他看著我在撕扯中受傷的脖子和臉滲出了血液,終於喚醒了他的一絲絲理智。他的眼中漸漸有了些許憐惜,酒彷彿醒來許多,低聲道:“可弄疼你了?”欲上前細看,我躲閃著不讓他近身。
他低聲道:“這幾日心裡不爽,多喝了些,讓我看看弄傷你哪裡了?”
我低聲道:“想不到代王竟也是如此之人。代王想強要,如煙自無他法,要了便是,卻為何如此侮辱如煙?也罷,既然如煙在代王心中已是殘花敗柳,你我的情分自此便再無分毫,省得髒了代王的身子。”
“哼!還在裝?好,你便繼續裝你的處子吧!”他冷冷看我一眼,甩手便走。我嘆氣,若不是竇姬求他,他會來看我嗎?若不是報著想強佔我身子的目的,他會來嗎?若不是他懷疑我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還會來嗎?這樣的情誼我斷難接受,寧肯死了也不想曾經和善、儒雅的他變成這樣。
菁兒上前來道:“小姐,奴婢幫你抹些藥吧!”可她一捱到被子,我便尖叫一聲,嚇得菁兒只能退到一邊去。
這一夜,我木然地看著空氣,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