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又聽遠處腳步聲逼近,知道對方的同伴趕來,只得壓下滿心貪慾,隱入樹叢。
原來溫逸藍和邑江離剛走到山腳下,忽聽山上傳來輕微的撞擊聲,兩人扭頭看去,只能隱約看見一道光芒閃現,又迅速消失!邑江離皺眉道:“那個方向……是夏初晴不錯,別是出了什麼意外,她不會武功,我回去一趟以防萬一。”
“嗯,我們分頭行動。”
黃山村一處未倒塌的屋內,一片愁雲慘淡,陳勝呆坐在毛毯上,此時兵敗如山倒,再無崛起之路。陳勝打造的輝煌帝國,以不可預想的速度鑄成,又迅速以不可阻擋的速度坍塌。
想起身後窮追不捨的秦兵,陳勝在煩悶之中更添三分擔憂,忽有士兵進來報告,說有蓬萊道士求見。陳勝一聽蓬萊的名號,還當是高人投奔,急忙命人請了進來。
不過一會兒,溫逸藍便隨士兵走了來,陳勝還未來得及開口,溫逸藍行禮道:“啟稟陳王,我有要事相報。此處井水多有問題,不能飲用,村子裡的百姓皆因此而亡,所以我……”
“別聽他瞎說。”
不想溫逸藍話音未落,便被一道聲音打斷,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女人從身後走來,與他擦肩而過。陳勝見溫逸藍目不轉睛盯著九尾天狐,又見九尾天狐含情脈脈,明顯待溫逸藍與眾不同,心生不悅,瞬間打翻醋罈,“你個臭道士,沒見過女人嗎!再多看一眼,信不信我將你的眼睛挖了!”
溫逸藍喝道:“女人?不過修得女人的形態,怎麼配稱之為女人!難怪我初見陳王便覺得你印堂發黑、陽氣虛弱,原來是受妖氣迷惑。何方妖孽,留在此地禍害人類?”
九尾天狐一聽便知道遇見了行家,靠在陳勝懷裡,細觀溫逸藍,不僅樣貌清秀,身上還有和自己相似的味道,“那你又是什麼妖怪?”
“蓬萊弟子溫逸藍,我行端影直、克己復禮,你休要妖言惑眾,推卸自己的所作所為!”
九尾妖狐身嬌體軟,眼神迷離、嘴角帶笑,彷彿在嘲笑對方的愚昧,溫逸藍怒不可赦,抱拳行禮道:“為了陳王和無辜計程車兵,在下得罪了!”
話音剛落,一道咒符破空殺去,九尾天狐輕身跳出陳勝的懷抱,咒符啪的一聲黏在陳勝的腦門!陳勝嘴裡嚷著“這是什麼鬼東西”,急忙拿下來一看,只見咒符上寫著“縛鬼降妖”,心中一驚,急忙望向九尾天狐!
九尾天狐看出了陳勝的懷疑,暗罵道:當初對我萬千寵愛,現在軍隊衰敗、戰局混亂,便想推卸到我頭上,果然不成大器!
“此地狹小擁擠,我們出去打個痛快!”九尾天狐對溫逸藍輕拋媚眼、隔空獻吻,飛身竄出窗戶,迅速消失了蹤影!溫逸藍急忙追了出去,士兵正擺灶生火,忽見兩道人影閃過眼前,驚呼道:“剛才那是什麼?好像是狐狸!”
士兵面面相覷,忽見陳勝撲了出來,滿嘴嚷叫道:“快去追,那小子拐跑了朕的愛妃!”
寂靜的樹林忽起一陣香風,穿過萬千枝葉,原是九尾天狐輕身而過,挑了一處山水秀美之地,方才落下身來。溫逸藍追殺而來,見此地空曠無人,拔劍道:“正好這裡沒人,省得殃及無辜!什麼妖怪,報出身家,我饒你一命!”
九尾天狐笑道:“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小孩子,你見過的女人還沒我玩過的男人多呢,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我歸屬同宗,為何要刀劍相向?”
溫逸藍呸了一聲,飛身一劍殺去,九尾妖狐且戰且退,毫無對戰的緊張與專注!九尾天狐一雙媚瞳滴溜溜地轉著,不斷打量著眼前的少年,心裡暗暗捉摸!
溫逸藍見自己全力盡出,卻是被對方牽著鼻子,一場降妖除魔的戰鬥,反倒像是情人間的嬉笑玩鬧!溫逸藍暗罵胡鬧,一把抽出月落霜華,直劈九尾天狐的面門!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