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傅時墨眯了眯狹長的雙眸,周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雙手緊握成拳,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
葉曉柔不敢硬碰硬,只能一溜煙地跑了。
“邱晨!”
傅時墨此刻只覺得胸口一團怒火,越燒越烈,幾乎快要迸發而出。
有人算計他,故意挑撥他和阿凝的關係,而且還刻意選在了這個節骨點,真夠陰狠。
“先生。”
邱晨聽到他極致壓抑的怒音,立馬跑了進來:“我已經讓人送葉曉柔回去了,一定會……”
“問清楚了?”
邱晨點點頭:“是,所有保鏢都審過了,有人收買了他們,讓他們放了葉曉柔,至於葉曉柔收到的簡訊,我也查了,是有人借用你的名義發的,但查不到人。”
“把人都處理了,還有……”
想起那個人,傅時墨就覺得噁心,幾乎是咬著牙:“把葉曉柔也處理掉,我不想再看到她!”
“是。”
邱晨也有些焦急,皺著眉頭:“先生,那夫人那邊……”
“把顧醫生叫來。”
“好。”
應完了,邱晨轉身要走,又被傅時墨給叫住。
“等一下。”他用手帕捂著嘴咳了幾聲,皺眉壓著身上的疼:“另外,去查一下辭遇。”
會這麼做的人,只有可能是辭遇。
這個男人這次回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只是將阿凝帶走那麼簡單?
傅時墨不禁懷疑辭遇的目的,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問過顧醫生後,他立馬就讓邱晨去找另外一名實習醫生,但等找到的時候,卻被告知那名實習醫生已經在中午辭職走了。
“這是實習醫生的資料。”
傅時墨粗略地看了一眼,不由地蹙眉:“查一下這所學校和辭遇的關係。”
一查發現,辭遇在那所學校做過演講,而演講的時間正好是實習醫生在校期間。
“邱晨,查一下天坤的動向。”
邱晨點點頭:“是覺得和辭教授有關麼?”
傅時墨眯了眯狹長的雙眸:“除了他,不可能是別人。”
說著,頓了頓:“再重新查一下辭遇這個人,尤其是他到夏家之前,呵離開夏家之後的這些時間,另外派人跟蹤他。”
“是。”
傅時墨覺得自己像一個傻子,為他人做了嫁衣,親手將夏凝推了出去,成了一枚棋子。
想到這裡,他不由地捏緊雙拳,爬下床披了衣服就往外走。
……
夏家。
韓夕坐在床邊,看著夏凝將和媽媽的合照塞進行李箱,不由地蹙眉:“阿凝,你……”
她想勸她,卻又不知從何勸起。
當時病房裡的情景,她也看到了,也確實很難幫傅時墨解釋什麼,但她又擔心夏凝現在只是氣上心頭的衝動之舉,如果就這樣走了,豈不是便宜了那個狐狸精?
“夕夕。”
夏凝又塞了一張照片進去,然後直起身,捋了捋頭髮看向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覺得你之前說得對,既然事實已定,我沒有必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
說著,她半靠在一旁的櫃子上,嗤笑一聲:“就算我去和葉曉柔爭,甚至哪怕最後我贏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他已經不是他了,我去強行挽留這段感情又有什麼意義?”
“至於說,他到底有沒有癌症,到底是不是騙我……韓夕,我很累,我不想自己一次又一次裝傻子一樣那麼卑微地討好他。”
“我已經兩次,試圖忘記最近發生的一切,去包容他,接納他,挽留他,懇求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