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
傅時墨將她放到床上,便拽過一旁的醫生。
醫生檢查了一番,又拉著夏凝去拍b超,做了一番檢查,才轉到病房。
“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涼,再加上孕婦心情起伏過大,所以摔了一跤,導致胎有一點點不穩,後續還是要好好休養,千萬不要再讓產婦心情起伏過大。”
交代了幾句之後,醫生就要走,可剛轉身就看到傅時墨的頭一片血淋淋,不由地瞪大了雙眼,拽著他的胳膊:“先生,比起你太太,你的傷勢更嚴重。”
傅時墨還沒緩過神,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時墨!”
見狀,夏凝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掙扎著就要下床,卻被一隻手拽住了胳膊,按回了床上。
“你躺好。”
隨即,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道吩咐:“還不趕緊送急診,要是他出了事,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接著,就看到醫生護士手忙腳亂地將傅時墨抬上床,然後急匆匆地推走。
夏凝目光緊緊跟著傅時墨的身影,一直到一行人在門口消失後,她依舊還咋愣神。
她到底做了什麼?
她到底為什麼要爬上天台,讓他過來,為什麼又會是一個這樣的結局?
“阿凝?”
辭遇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你額頭有點發熱,是不是在天台的時候著涼了,你快躺下,我找人來給你輸液。”
說罷,他邁開長腿就要向外走。
“哥。”
夏凝卻伸手將他拽住,軟弱的小手似乎是用盡了全力抓著他的手腕,聲音沙啞冰冷:“你的提議,我同意。”
辭遇胳膊顫了一下,轉頭有些將信將疑地看向她:“你真的想好了?”
“嗯。”
她揚起慘白的臉,一雙清澈的眸子空洞無神地望著他,乾澀的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這段愛情好像因為我的執念,變得覆水難收了。”
“阿凝……”
“我不該執著地一定要陪在他的身邊,以至於他會為了將我趕走,不斷地編造著,做著,那些傷害我們感情的事。”
她轉頭看向窗外,依舊飄著雪,光禿禿的樹枝就好像她的情緒一樣,空蕩蕩蒼白無底。
“有的事,就算初衷是好的,可次數多了,傷害也一樣會累積,到了最後,感情也一樣會產生裂痕,一切也就回不去了。”
她咬著唇,眼底是讓人看不透的情緒:“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天台問他那樣的問題,畢竟我明知道,就算他說沒有,我不會信,他如果說有,我會真的想跳下去,那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