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竟然燒點水還沒有燒熱。我去看看,他在燒水還是煉丹。”白尼的眉頭都要皺成一團了,7不耐煩,八不耐煩的。
“算了!還是我去吧,你這樣子,我看他看見你腳肚子直打顫。”基普攔住他。
白尼剛要湊到聖雄身邊好好看看,聽見基普在外面喊。
“白尼!出來!”
白尼一聽,道:“唉!來了!”
匆匆跑出去,只見兩顆樹中間掛著一個黑黢黢的吊桶,水在一滴滴往火裡滴,每一滴下去,冒起一股青煙。這哪是燒水啊?簡直就是滅火。
“你就這樣燒水?”白尼翻著白眼,側了側身子,望著舉起手擋在頭上的密爾,已經沒有脾氣了。
“你爹媽怎麼養了你這樣的廢物?我看你不是叫化子,倒像豪門貴族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子王孫。山裡的老虎怎麼沒有吃了你?”
“白尼!去把這裡需要的東西都買來。”
“嗯!車拴哪了?”
“前--前--前面,我帶你去!”
“吳名!記著告訴他需要什麼!”
“不需要他說,這裡什麼都缺,我給他搬個家來!”白尼沒好氣的道。
走了好遠,密爾才畏縮的提醒,“不在這邊,你走錯了!”
“你……天啦,天下怎麼有這樣的廢物?你早說啊!”
“我怕你吼!”密爾脖子一縮,提防著白尼賞一拳,送一腳。
“哪邊?求求你了,說清楚。別耍我了行不行?”
“我沒耍你,我怕你!”密爾小聲嘀咕,小跑著走在前面,生怕慢了白尼一腳就踢到屁股上。
十來米的地方,兩匹馬在悠閒的啃著草,馬車已經卸了下來,白尼又是無名火直往頭頂衝,剛要發脾氣,只見密爾牽起兩匹馬,熟練的把車套在馬上,受苦受難的小媳婦似的遞過手裡的馬鞭,蹦跳著拍了一下密密麻麻的樹,只見兩顆兩人合抱的樹長腳似的移開了一條道。正好共白尼的馬車透過。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剛才蠢得像豬,這會聰明得賽過天才!”
…………
基普把黑乎乎的髒桶提了下來,扯了把草堵上,提進白屋子,找了半天沒看見一塊乾淨布,只好脫下外衣,把貼身穿的衣服扯了條袖子,撕開,當成消毒紗布,沾著熱水,清洗已經結痂的傷口。
“撕一塊給我!”
菲笛伸過手,接過基普遞過來的白布,試擦著聖雄的嘴角。
“他吃了一點沒有?”基普問。
“應該多少吃了一點進去了!”
“基普!天下為什麼有這麼狠心的人?把他殘害成這樣?”
菲笛憐惜的試擦著聖雄的臉,突然醜陋的臉上發出了兩道強光,直射到菲笛臉上,菲笛一驚,手上的布掉了,驚叫了一聲。
“基普!”
“怎麼了?”
“他!他的眼睛好可怕!”
“哦?他有知覺了?”基普湊過去正好接觸到聖雄的目光。
“老人家!別怕!我們是你兒子找來給你治病的,不會傷害你!”
“呃!呃!”聖雄使勁想抬起手,張開嘴喊一句基普,可是嘴張開發出的只有一個聲音,“呃!”
那雙手抬不起來,四肢如同山巒般沉重。
“呃……”聖雄繃緊神經,嗤的一聲臉上剛剛沉睡的傷痕被撕開,一道血如同一條小溪沿著臉頰流下來。
“啊!他流血了!”菲笛敏捷的拾起布,拿到水裡洗了洗,擰乾,給他壓著,基普已經拿了一點粉中透黑的藥末給他敷上。
“老人家!不要激動!我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不會追究,更不會把你們的秘密洩漏出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