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點,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傷眼。
「你胡說!」顧蔦憤怒了。十兩買李師傅的餾金簪子,她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學徒做的?
這怎麼可能!
「愛信不信,反正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顧茗撇嘴說道。
顧蔦過來,本來是想在顧茗面前好好地擺弄一下自己的新首飾新衣裳的。她想來又想去,府裡只有十四娘,因為沒有生母庇護,一向特別的寒酸,別說漂亮首飾了,就連體面一點的衣裳都沒有幾件。
所以她是特地過來打擊顧茗的。沒有想到,自己才剛開始顯擺簪子,就叫她這樣打擊了。
金菊已經將畫筆拾好洗乾淨了,送了過來。顧茗接過畫筆,再次畫起來。
「不許畫!我叫你不許畫!你聽到沒有!你不許再畫了!」顧蔦瘋狂地叫囂起來,見顧茗根本不理睬她,氣得七竅冒煙,上前一步,將顧茗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到了地上。
紙張、墨盒散落一地,墨汁更是濺得到處都是。
「十四娘!你個窮酸!什麼也沒有!說了個有用的老公,你都保不住!你就是一個窩囊廢!你憑什麼說我這支簪子是假的!你才是假的!你吃的最差,穿得最差,住得也最差!你的丫頭也是府裡最差的,別人家挑剩下不要的,你當成寶一樣全撿起來了!」
顧蔦都已經瘋了,指著顧茗的鼻子,痛罵道。
「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爹爹不疼母親不愛的,連鄭姨娘都被你剋死了!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你這個窮酸!我的簪子是真的!絕對是真的!你再敢胡說,我揍死你!」
顧蔦在餘容院一通大鬧,餘容院裡人人變色。她這番怒罵打擊面太大,餘容院裡所有的人,幾乎全部都被她罵進去了。
粗使丫頭們還好點,她們地位太卑微,再氣再怒,也是敢怒不敢言,不敢跟九娘她動手。但是丁香卻是沒有那脾性,緊緊捏住拳頭,就要衝上前。
還有金菊,原本是個膽子小到連螞蟻都不敢踩的一個人,現在在顧茗有意的鍛鍊下,膽子也壯了不少。她恨恨地上前一步,跟丁香並排站著。
山琴也是一副主辱臣死的氣憤樣子,雖然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至少態度很端正。
「九娘,今天我不想跟你吵,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裡!」顧茗冷冷盯著她,喝道。
顧蔦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一院子人惡狠狠地眼神,終於明白自己做了點什麼,打了個寒噤,趕緊拽著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白靜離開了。
「十四娘,就這樣放過她?」金菊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丁香已經將紙筆都拾起來擺放好了,顧茗拿起筆,繼續作畫,只是慢慢地說道:「她既然這麼喜歡現……那就讓她現個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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