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來做菜呢!”劉霞說道。
“那好吧。”何雨柱說道。
“柱子,你們最近還好吧?”田大川問道。
“還好。放暑假的時候我爹把雨水接到保城去了。前幾天收到他們的信,雨水在那邊過得挺開心的。我下個週末就去接她回來讀書。”何雨柱說道
“你爹居然會把雨水接到保城去,白寡婦能同意?”田大川問道。
“我爹沒和白寡婦過了。他又找了一個。這人我見過,她叫劉秀英。對我父親還是很好的。她家裡有一個女兒。比雨水大。在雨水給我的信裡,她在那邊過得挺好的。劉姨對她很好,現在她和劉姨的女兒相處的也挺好的。”何雨柱說道。
“那就好。雨水在那邊去待一段時間也不錯。”田大川點點頭說道。
“是啊,她在那邊能感受到完整的父愛,而且現在還能享受到母愛。這對雨水的心理健康很重要的。”何雨柱說道。
田大川沒懂父愛,母愛之類的。不過他覺得有更多的人關心雨水也不錯。
“對了,柱子你現在怎麼樣啊?處物件了嗎?”田大川問道。
“我現在還行。我現在已經是軋鋼廠食堂的副主任了。不過還兼著招待餐。物件也處上了。”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行啊,柱子,你這一聲不響的物件就處上了。她是哪裡人啊?做什麼工作的?”田大川問道。
“她是雨水她們學校的老師。我們院裡二大爺就是我們院前院的閆埠貴介紹的。人還不錯,今天我還上她們家了。他父母對我還是很認可的。”何雨柱說道。
“柱子,就憑這事,今天我們就得好好喝一頓。老師不錯,而且你還得到了她父母的認可。這事基本就穩了。”田大川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