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什麼事,你就放心去吧!”
馬三桂得知訊息,也覺匪夷所思,雖然這個要求是他提出來了,但是皇帝真答應了,他倒有些捉摸不透了,難道皇帝真的害怕他了,在跟他示好?
便問尚萬泉“你覺得這其中可會有詐?”
尚萬泉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認為是皇上妥協了,除非他在送親隊伍上作文章!”
馬三桂道“我手握三千萬重兵,他送親隊伍能有多少?一百萬撐死天了,派得再多我也不答應啊!”
尚萬泉道“如果一百萬人馬全是紫鬥,偷襲起來也不可小覷啊!”
馬三桂道“如果他真派一百萬兵馬來送親,那說明皇上已經動了殺機,那這婚也就不用結了,直接撕破臉皮開始幹了!”
尚萬泉點頭道“確實如此!”
馬三桂道“通知下去,全軍戒備。同時多派些人去其它九路打探,旦有調兵的跡象,立馬回報!”
尚萬泉應了一聲,就退出帳外。
天氣忽然就冷了,京城下了一場大雪,紛紛揚揚飄了一夜,天亮時,到處白茫茫的一片,如同一床大棉被。
太子府中,風言正拉著陳靜儒求教大挪移身法,但他善於照顧自己的臉面,不說是求教,而是說切磋。陳靜儒心眼實在,也沒跟他計較,正站在雪地裡給他演示,身形一動,平移一丈有餘,結果雪上沒有留下一絲印跡,真正踏雪無痕。
風言看得愈發豔羨,便跑了過來,道“快快快,小陳,我們要好好切磋一下,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然後我再告訴你,我是怎麼做到的?”
陳靜儒笑笑,倒也沒有隱瞞,直接把大挪移的口訣告訴了他。
風言把口訣默唸幾遍,根據口訣指引,身子倒也移動了,不過陳靜儒移動時是踏雪無痕,而他總共就移動了半步,還是把腳埋在雪裡,結果就絆著一塊石頭,摔個狗吃屎。
陳靜儒看得哈哈大笑。
“陳公子真是好雅興,一大早就笑得如此開心!”
一個清脆的聲音就從院門口飄了進來。
陳靜儒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因為聲音是琅月的。
琅月走了進來,裹著一襲白色貂絨長袍,與雪色融為一體,臉蛋凍得紅撲撲的,如同雪中綻放的梅花,格外動人。
風言這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白了陳靜儒一眼,道“就是,有什麼好笑的?一看你就是幸災樂禍!”
本來公主出嫁在即,誰笑都有幸災樂禍的嫌疑,陳靜儒急道“我哪有?”
風言道“你別狡辯,你就是!好了,這裡的世界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我自己都感覺到我有點扎眼睛,我先走為敬!”說完就跟琅月打了個招呼,出了院門走了。
自從上次琅月罵完混蛋以後,陳靜儒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再次見面,就有了混蛋見公主的感覺,硬笑一聲,侷促道“這麼巧啊!”
琅月抿了下嘴,道“你覺得很巧嗎?”
陳靜儒點頭道“巧!”
琅月道“你就不認為我是特地來找你的嗎?”
陳靜儒道“不敢這樣認為!”
琅月道“能陪我走走嗎?”
陳靜儒點頭道“可以!”
倆人就出了院門,陳靜儒住的院落比較偏僻,院外也罕有人至,積雪還無人打掃,只看見幾行稀稀落落的腳印。
倆人順著小道慢慢走著,踩得積雪咯吱作響,小道兩旁的樹上也掛滿積雪,在鳥雀的驚擾下,撲撲簌簌地往下掉,落在倆人的身上,都沒有撣去。
許久,琅月才道“明天我就要出嫁了,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陳靜儒道“我師父說,不會讓公主嫁給他的!”
琅月道“是你師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