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要隔個幾年時間才來考鄉試的。如今少了積累,怕是很難得高分了。”
陸宛聞言有些失落,她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資格去安慰什麼,畢竟這一切都怪自己。
劉奈捋了捋自己的頭髮,接著道:“對我不利的條件也不止這些。要知道我本身是齊國人,如果在齊國考試,那麼答的必然也是齊國曆史,由齊國大儒判卷的話分數也許能夠說得過去。可現在在無常國考試,那判卷的肯定是無常國大儒。這些大儒對於齊國曆史未必清楚,就算清楚也未必能夠理解,這分數自然也高不了。”
陸宛伸手撫在劉奈的手腕上,“要不,算了吧,你也利用考試的時間恢復一下。我們……我們下次再考,下一次,我還給你當助考!”
劉奈詫異的看著陸宛那灼灼眼神,彷彿在期待著什麼,一瞬間,劉奈好像懂了!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個老孃們兒……饞自己的身子了?
劉奈眨眨眼,面對陸宛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肅然起敬,可卻是第一次將其當做可以交往的物件來思考。
呃,從年紀來說的話,按照上一世律法,陸宛的行為屬於三年起步!
可若是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來看,修士之間年齡從來就不是什麼問題。而且看陸宛這外貌與保養程度,估計過幾年其面板比自己都嫩,誰讓人家是主修水系禁法的呢。
很潤!
劉奈這一發呆倒是讓陸宛有點害羞,一個激靈將手縮回,低頭不敢對視。
劉奈輕咳一聲繼續道:“這道考題並沒有那麼簡單,‘評古’階段只是起始,更難的是‘論今’!”
“要知道考生的年齡各異,對於局勢的理解也有差異。在這方面,閱歷越多的考生越佔優勢。但這也僅限於在本國考試的時候,若是像我這種在它國考試的考生,則要面臨一個大難題。那就是本國考官對於它國局勢沒有興趣!”
劉奈說著長嘆一聲,整個人向後靠,用雙臂支撐著身體,有些無奈,“現今局勢不是歷史,沒有那麼多的讀書人去解讀,就算有人解讀也很可能因為對其中隱秘知之不詳而解答的南轅北轍。你以為是真相,可真正知情者看來,也許就是笑話。就拿我們的事情為例,如果今天我們身死,那以後歷史記載中肯定會說淫賊劉奈在眾多仁人志士的追殺下伏誅。”
“噗!”陸宛捂嘴笑噴,“看你好像對這‘淫賊’的稱號還挺得意!”
“習慣了嘛!”劉奈笑道:“嗯,反正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作答,緩解一下氣氛唄!”
陸宛心情好了不少,言談之間像是忘記了剛剛的羞意,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大有一副閒聊到考試結束的意思。
嗯,這就有點不拿監考當人了,只是眾位大儒看著乾著急也沒轍。畢竟劉奈利用鄉試躲避追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做出這種選擇也沒有辦法。
只是這個黑點肯定是洗不掉了,要知道劉奈是天下案首,若是其參加鄉試的話,那所有讀書人肯定都會對其格外關注,搞不好南方學宮還會點名要審閱天下案首的考卷。
雖說為了保命是情有可原,但這種做法也確實玷汙了科舉的神聖。
劉奈神情放鬆的和陸宛聊了起來,雖然外面大家看得憋悶無比,但劉奈與陸宛之間的關係卻有了不少增益。兩人談了很多,以前的生活、師兄弟們的趣事、甚至於說自己的糗事,彼此發現,原來對方私下裡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另一面。
就這樣,時間流逝的很快,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劉奈看看天色,也許是說的口乾了,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抬頭間突然間看到了浮在天空上的無常皇帝。
“呃,你說,這些做皇帝的,他們最怕什麼?”
陸宛愣了一下,也抬頭望向無常皇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