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提心吊膽。”這話的很有水平,隱晦的表達了對爭寵奪利的厭倦,也旗幟鮮明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雖然是老子是外來戶、但勝在麻煩少啊!
漸漸地,秦雷發現自己身邊監視地人少了,他的活動也不大受限制了。但他仍然不敢大意。除了進宮給皇帝看病、出宮與達官貴人歡宴之外,就老老實實在府上睡覺,
絕對不敢去人少的地方。因為他知道,在暗處有一雙毒蛇般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子著自己,而且還是最難對付的地頭蛇。
所以他只能讓人在暗中準備著。等待那稍縱即逝的機會。完成今生第二次大逃亡!
希望是勝利大逃亡…
轉眼又是一個月,天入寒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萬類霜天。
這日秦雷為景泰帝檢查完身體,收拾起葯箱裡地器具,微笑道:“這段時間康復地不錯,陛下氣色好多了。”
景泰帝穿一身寬鬆的便服,坐在安樂椅上輕輕搖晃道:“是呀,多少年沒這麼舒坦過了。”他怎能不得意?因為纏綿病榻。他只能無奈的看著一群兒子自相殘殺,對國家也幾乎失控。但隨著他的康復。齊王周王在霎那間消停了、國家也回到正軌上來,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老子還能活幾年?誰都別折騰!這是景泰帝的內心獨白。
秦雷心道:可別太舒坦了。便一本正經道:“所謂行百里者半九十,陛下可不能鬆懈啊。”
景泰帝聞言呵呵笑道:“怎麼會呢,朕現在勁頭十足,要把身體重新救回來呢!”說著面帶期待道:“雨田啊,你說朕會不會突破那九年之期呢?”人總是這麼不知足,不過也是。那個當皇帝的會嫌自己命長呢?
而秦雷則很好的把握了景泰帝地這個弱點。微笑道:“當然有可能,”說著擺出一副高人架勢道:“說句實誠話。這人的壽元都是差不多地,在一百四十歲左右。”
景泰帝奇怪問道:“那為何很少有人能活到這個歲數呢?”
秦雷掐指笑道:“因為人會生病、會翻、會悲傷、會遭橫禍、會過勞累、會無節制,可統統稱之為傷身。”每逢他講養生,景泰帝都會全神貫注的聽,還讓宮人一字不漏的記錄下來,這次也不例外,只聽他繼續道:“而每一次傷身都會縮減一段壽命,長則十幾二十年,短則十幾二十天,所謂聚沙成塔,日積月累下來,縮減的數量是十分驚人的。”
“貧苦百姓遭難多,所以大約在五十歲以內而亡,折損了近七成的壽元;而士族貴人們少遭苦難,多無節制,所以大約在八十而卒,僅折損一半的壽元。至於山野隱士、道德高人,知道因時而動、節制惜福,所以大多可壽過百年,幾步不折壽元。”
景泰帝忍不住插嘴道:“難道只有減壽、沒有增壽嗎?”
秦雷高深莫測地一笑道:“陛下不就是又增了六年壽元嗎?怎能說沒有增壽呢?只要您不操勞、有節制、堅持臣下給您地養生囑,再增多少壽元還是未可知呢。”
景泰帝聞言心情大好,拍著秦雷的胳膊道:“雨田啊,全拜託你了!”
秦雷趕緊恭聲應下,見景泰帝又把身子躺回椅上,便起身告退。
景泰帝點點頭,待秦雷走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一事道:“明天晚上在極泰殿有個宴會,你來參加一下吧。”
秦雷心中一動,點頭稱是。對楚國地上上下下,他已經基本有所瞭解。一般的宴飲都會設在乾明殿,而這極泰殿乃是會見外國使節的場所。走出景泰帝修養的西林苑,秦雷抬頭望向天空,只看到滿眼的陰沉沉,他聞到了戰火的味道。
不能讓這幫孫子得逞了!秦雷暗自咬牙道。來的只能是齊國使節,他們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無非就是想攛掇楚國攜手攻秦。這樣的把戲,無論是齊國還是楚國,都已經用過無數次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