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雨田:奶奶只要你平安回來。”
老太監神色一凜,沉聲道:“遵旨。”
望著仇太監消失的身影,老太后緩緩望向南邊,輕聲道:“但在南楚那邊。只能靠你自己了。奶奶相信你一定能行!”
雖然秦雷幾乎沒見過皇祖母發威,更多地只是從傳說中瞭解她昔日地風采,但秦雷卻無比的放心…他那位老太太之所以不發威,是因為她不想打亂昭武帝的計劃、影響到他的權威。
但這並不代表老太后已經無能為力的。正相反,秦雷相信老太后積蓄了十八年的力量,絕對是無比巨大的,一旦釋放出來。便足以力挽狂瀾。
所以秦雷十分在意這位祖母的態度…若是她仍像往常許多次那樣。無聲的站在昭武帝那邊,甚至連自己的孃家被剪除。都沒有反應…因為秦雷雖然知道祖母對自己地栽培,但仍然無法確定,這種愛和栽培,能不能與其對昭武帝地支援相抗衡。
而以秦雷現在的能力,還沒發做到兩頭兼顧,當他將全部的心神能量都用在與楚人周旋,甚至策劃逃命計劃時,根本無法顧及到國內的一
是以當秦雷見到太后傳給他的那九個字時,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所謂聰明人之間不用廢話,只要這一句,秦雷便能明白,老太后決定站在自己這一邊了,自然也就無需再擔心京裡的情況…
“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當秦雷從小憩中醒來,他輕聲為自己打氣道。
說完便胡亂抹把臉,神采奕奕地出了門。一干手下看見王爺出來,趕緊起身相迎,待見到他神采飛揚地樣子,眾人心中的陰霾,也跟著淡了許多。
“這是一場戰爭,現在咱們都是戰友,所以不要拘禮!”他一邊爽朗笑著,一邊招呼眾人圍著方桌坐下。這驛館地條件很差,整個廳裡就這麼一張半舊的八仙桌,再就是一溜更舊的椅子。
拿起桌上的茶壺,咕嘟咕嘟一肚子,秦雷抹抹嘴道:“舒服啊…”說著抬眼對王安亭道:“大學士不要見怪,孤王在自己人面前都是這個樣子。”
王安亭雖然是太子一系,但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也不覺著秦雷的動作有何不妥,便搖頭笑道:“王爺儘管隨意,這樣還看著親切。”
秦雷朝他呲牙笑笑,又對已經回來的周葆鈞道:“你那國書遞出去了,什麼時候能覲見楚帝?”
周葆鈞的臉色又難看起來,搖頭澀聲道:“回稟王爺,遞是遞出去了,但楚國禮部根本不給準信,被微臣逼急了。這才說他們皇帝病了,已經臥床不起、不能視事了,要等病情好轉、龍體安康之後才能稟報。”
“推托之詞!”秦雷撇嘴道:“這老頭都纏綿病榻三五年了,要想好利索了,估計得等下半輩子了。”把那病老頭擱一邊,他又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太子?至少要先確定他是胖了還是瘦了,到底有沒有受虐待吧?”
周葆鈞更是無奈道:“他們的答覆就更離譜了。說:他們也不知道太子的下落。”
秦雷一拍額頭,苦笑道:“這下更絕,連個想念都沒有了。”
坐在他下首地王安亭有些焦急道:“王爺,咱們得趕緊找著太子爺啊,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不然我們可吃罪不起!”激動萬分的樣子,就像他親爹走丟了一般。
可當秦雷詢問他該怎麼辦時,這位大學士卻又張目結舌。一問三不知。看來御史就是御史。除了挑毛病、喊口號之外,基本上是啥也不會。
秦雷只好把目光投向隨同前來的朱貴道:“怎麼樣,打探到什麼訊息沒?”早預料到這次是凶多吉少,秦雷便把能調動的力量全都帶到了南方,至於怎麼過來,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了。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老子花了那麼多錢,關鍵時刻就得派上用場才行。
至少…樂布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