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崇寵秩,授以冊寶,封爾為大秦成親王,永襲勿替。”
“於戲!戴恩綸於奕世,尚克歆家;固磐石於千秋,尤期永譽。保清修而罔,敦素履以無渝。著勉嘉猷,對揚休命,欽哉!”
對於秦雷來說,聽懂這些東西,就像原先看報紙一樣輕鬆。雖然這麼多廢話,但只有一個意思…朕封你為成親王,別的一概沒有。
其實聖旨中暗含著幾多諷刺,比如皇帝說他孝行成於天性,子道無虧之類的。根本就是在罵人;甚至就那乾巴巴地親王封號,也含著幾多貓膩…成親王,成親王?分明就是在說,為了讓你成親,才封地王。言外之意,小子,你還不配當親王呢。
但秦雷根本不往心裡去,就算昭武帝剝奪他一切封號又怎樣?一個真正的強者不會依賴別人地賜予。因為他的名字。就比一切光環更耀眼、更有力。
不過暗罵幾句小肚雞腸的皇帝老兒,還是免不了的。面色怪異的接過金冊金印,秦雷起身道:“沒什麼事兒了吧?那我就走了。”
“恭喜殿下。”李光遠和鴻臚寺齊齊施禮道:“恭送殿下。”
“留步留步。”走到門口時,秦雷深深看一眼李尚書。李光遠也神色複雜的回望一眼,兩人便揮手作別。
總之整個過程輕鬆愉快。沒有出現內府那種添堵的事件…其實越是正經部門的官吏。對秦雷地敬畏就越深重,反倒是內府之類地雜牌部門,坐井觀天,以為有某人撐腰,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其實不過是些跳樑小醜罷了。
若不是大喜的日子忌諱太多,秦雷一準一的燒掉老三的老窩。
第三站是宗正府,秦雷並沒有卸任大宗正一職。當然還是這裡地長官。受到的熱烈歡迎自然不是別處可比。
將近九十高齡地嘉親王都不辭勞苦地趕到京裡來,與其他幾支的宗室王爺一齊。在大門口恭候,準備為他主持加冠之禮。
一看見老態龍鍾的皇叔祖,秦雷趕緊跳下馬車,快走幾步,大笑道:“怎能勞煩叔爺久等,侄孫惶恐啊。”
看著英氣勃勃的年青親王,嘉親王欣慰笑道:“能為殿下上中禮,乃是無上的榮耀,老朽就是爬也要爬來的。”秦雷朗聲笑道:“那怎麼就麻利點,累著皇叔祖,可是侄孫的罪過呀。”又與其他人見禮,幾位親王見秦雷態度和藹,卻無人敢拿把,雖然大家都是親王,但地位可就判若雲泥了。都誠惶誠恐的還禮,樣子要多謙卑有多謙卑…
在一眾親王郡王、以及宗族子弟地簇擁下,秦雷扶著嘉親王進了院,突然笑問道:“為何要趕在今天行冠禮呢?這不湊熱鬧嗎?晚兩天不行嗎?”
嘉親王拍拍秦雷地手,呵呵笑道:“王爺雖然天縱之才,但對這些繁文縟節還是有些不瞭解啊。《禮記》以冠、婚、喪、祭、鄉、相見為六禮。還說二十曰弱,冠。又說冠者,禮之始也,就是說男子二十歲的時候行冠禮,才算正式成年了。”
說著滿眼笑意地看秦雷一眼道:“沒舉行過這個禮節,您就還是未成年,是沒有資格結婚的。所以要在結婚前進行這個禮之初始。”不狼幾十年的老宗正,對宗正府的制定教科書《禮記》鑽研的頭頭是道,業務水平確實不是秦雷這種半吊子可比。
“原來我還是個未成年人,”秦雷笑道:“若是硬要結婚呢?”
“若是硬要結婚,那就是非禮了。”老親王顯然心情極好,大聲開玩笑道。
等進了宗祠堂,一眾宗親卻不就坐,秦雷輕聲問道:“是不是還要等誰?”
嘉親王點點頭,笑道:“太后、陛下、皇后、還有您母妃,以及族中眾位兄弟都要到場的。”
看看最內圈的椅子上,一個人都沒有,秦雷翻翻白眼道:“那得等多久啊。”
嘉親王笑道:“您正好趁這空去後面沐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