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
巍恩眯著眼,打量著城堡:“我覺得這座古堡氣魄很大,馬薩城和它一比,立刻就沒了氣勢。
文森特勒住馬韁,道:“昔日黎塞留公爵在世時,橫徵暴斂,名聲並不怎麼樣,他把城堡按照軍事要塞的標準修在這裡,一個是方便對過往商旅的徵稅,另一個原因則是害怕佃農的暴動。”
巍恩笑道:“吝嗇之人往往膽小,這位公爵便是個例子。”
三人隨後入城,找了一家旅店安頓。待到掌燈時分,他們來到了兩家酒館,發現每個酒館都生意清淡,沒有什麼人,巍恩與酒館老闆閒聊了幾句,老闆看來已經習慣了見到陌生的異鄉人,口氣不冷不熱,巍恩花了一些銀幣,只得到了一些基本的資訊。
回到旅店,三人聚在一起商議,巍恩道:“這兩年前來馬薩城的冒險客數量已經不比以前,看來這個古堡的兇名真是越來越大了。”
若拉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鬼魂?”
巍恩看了若拉一眼,道:“怎麼?害怕了?”
若拉搖頭,道:“我這次可帶著霍華德主教親自祝福過的十字架,真要有鬼,它見了我肯定也會繞著我走。倒是你,小心被鬼捉了去。”
巍恩呵呵一笑:“對了,圖爾大叔說過這事。他說你那個十字架好像能解除你的宿命詛咒,你知道為什麼嗎?”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當時主教把十字架貼在我的額前祈禱時,我只覺得先是白光附體,接著渾身像著了火一般地焦灼,特別地痛苦。現在想起來我都後怕,當時要是知道那麼疼,打死我也不會讓他給我祈禱。”若拉臉上的表情仍有餘悸。
文森特慢慢介面道:“那是審判之光,是專門用來驅除邪惡血液的高階白魔法,與天罰之音並列為教會兩大神法。不過霍華德強行為你施法驅魔,其實很危險,一不小心你的小命就完了。”
“我爸也這麼說。”若拉點頭道:“他說幸虧我的年紀小,詛咒還沒完全成長,否則我當時肯定和詛咒同歸於盡。”
“不光是這個原因。”文森特接著道:“霍華德還是一位比較仁慈的主教,應該不會隨便拿你的性命的開玩笑,我估計他想必知道你身上有著那股特殊的潛力,所以才敢於強行施法。”
“我的這種潛力到底是什麼呢?”若拉懷疑道。
“我也說不好。不過想必具有驚人的生命力。巍恩上次施加你的詛咒發作後,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最少要臥床休息幾個月,而你短短的幾天內便恢復了元氣,雖然有麥斯送來的藥,但也足以說明問題了。”
若拉“嗯”了一聲,悠悠道:“我真的很懷念那次心劍溝通的感覺,可惜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了。”
文森特道:“慢慢來,修煉本就是一個艱苦漫長的過程。”
巍恩問道:“若拉,那你的十字架能夠解開你族中別人的詛咒嗎?”
“應該不行吧。”若拉想了想,道:“我爸說這個十字架已經註冊了我的血液,別人是用不了的。”
文森特道:“巍恩,光有十字架是沒用的,它只是主教實施審判之光時,與罪靈互相溝通的一個渠道而已。”
巍恩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三人又商議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對策,最後決定乾脆睡個好覺,第二天直接上山。
與此同時,在羅德島腹地的一片荒漠裡,上百個帳篷星星點點地紮營在這裡,其中一個大帳篷亮著燭火,兩名彪形大漢正在帳篷裡飲著黃酒。
“我已經接到訊息,巍恩已於三天前登陸,估計這時候剛進馬薩城。”一名留著紅色鬍子的大漢開口道。
“那我們時候出發?”另外一人問道。
“不用著急。我在城裡安排了眼線,按照唐古拉斯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