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從旋渦中抽身,坐山觀虎鬥,靜待漁翁利,但誰能說秦雷在幾套方案中選擇這一個,是不是潛意識裡的愧疚在作怪呢?
但當真正見到她時,熾熱的感情便從心中爆發,巨大的喜悅沖毀了所有的猶豫與逃避,他只想抱住她,把她融化在懷裡。
好吧好吧,別的事情以後再說,關鍵是現在,我很想見到她,秦雷對自己咬牙切齒道,再說人都已經上船了,不能真跳到河裡去吧。
帶著這種亂七八糟的心理,時隔五個月後,秦雷又見到了自己的初戀女孩。詩韻穿一身湖藍色的綢衫,頭上扎著逍巾,雖一身男裝,卻掩不住那絕世的風華。
她與雲裳一般絕色,卻又各擅勝場,雲裳是那種令天地間的一切黯然失色的魅力,雖鳳鳥不敢與其比翼,雖皓月不敢與其爭輝。
而詩韻的風華,卻是讓天地間的一切熠熠生輝,一草一木因她而美麗,一花一葉因她而珍貴。
兩種截然不同的美麗,秦雷心中給出了結論,轉瞬又為自己在詩韻面前還想起雲裳而羞愧起來。
詩韻就這樣看著秦雷面色陰晴變換,水中蓮花一般,雖悄然綻放,但不言不語。五個月沒見秦雷,她以為自己會抑制不住的激動,但實際上,她沉靜的很。
永遠不要小看女人的直覺。
等秦雷回過神,發現詩韻還安靜的站在那,面上沒有一絲不耐,卻也沒有多興奮。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二一章 全憑王爺吩咐
第二二一章全憑王爺吩咐
入了夜,秦雷的畫舫便在幾艘快船的護衛下離了漂盪著脂粉氣息的玉帶河,拐入白日裡喧鬧的小清河。遠離了燈火通明、鶯歌燕語,停泊在冷冷清清的碼頭邊,四周萬籟俱寂、唯有畫舫上的微弱燈光在黑暗中亮著。
若蘭坐在小炭爐前,望著橘色的火光定定的出神,爐上燉著黃芪山雞湯,已經開始散發誘人的香氣,讓房間另一側正在翻看書的秦雷,感到腹中一陣飢餓。
在秦雷看不到的方向,若蘭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被晦明晦暗的火光映襯著,顯得那樣的惆悵。今天李家小姐在船上待了一下午,若蘭怎會不知道,但又能怎樣?李家小姐不比雲裳,卻是連小醋也吃不得的,也只能假作不知道。
“好了沒有啊,快把孤饞死了。”一陣怪叫從身後傳來,把若蘭從某種自傷的思緒中喚回。又能怎樣呢?無聲嘆口氣,整理下心情,若蘭柔聲道:“好了,爺可以洗手了。”說著拿兩塊厚厚的毛巾墊著,把騰騰冒著熱氣的砂鍋從炭爐上端下。
秦雷把桌上的書往邊上胡亂一推,簡單洗把手,回來時便看到,方才凌亂不堪的桌面已經恢復了整潔。上面的書卷宗分門別類的擺放在桌右側,順手夠得著的地方,中間便空了出來。
若蘭在桌中間鋪上塊淡黃色的餐布,這才把六七樣精緻小菜,以及一碗雞湯擺上,見秦雷進來,微笑道:“爺都餓壞了,快吃飯吧。”
秦雷一邊坐下,一邊呵呵笑道:“若蘭真是孤的貼身小管家,孤是一刻也離不了你啊。”
若蘭掩嘴輕笑道:“爺慣會哄人開心,您在外行軍打仗時,沒有奴婢不也照樣過得很好?”
秦雷大搖其頭道:“那些傢伙能把生的做成熟的、涼的溫成熱的就不錯了,怎麼能跟我家心靈手巧小若蘭相提並論呢?”說著感嘆道:“這雞湯真真香噴噴,若蘭手藝頂呱呱啊!”
若蘭果然被他幾句甜言蜜語哄得雲開霧散,玉手端起雞湯,放上把調羹,奉到秦雷眼前,柔聲道:“爺,趁熱喝了吧。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二二章 從屈臂懸垂到上吊自殺
馬車順著玄武大街右拐,進了綠樹掩映下的宗正街。顧名思義,這是大秦朝的宗正府坐落的地方,
這條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