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軍地作戰風格與第四軍有明顯不同,他們更注重團隊配合,且單兵作戰能力也夠強,所使用的武器裝備也更精良。當先頭部隊攻城時,後續部隊會像城頭大量投擲爆裂性的燃燒彈,給齊軍的防守造成極大的麻煩。
當然他們也有缺點。就是不如第四軍那麼亡命,雖然作戰也很勇猛,可給齊軍造成的壓力。似乎沒有四軍那麼大。多虧有層出不窮地火器壓陣,這才沒有輸掉聲勢。一天下來雖然沒有寸進,但以僅損傷兩千餘人的代價,殺傷了至少五千多守軍,不知該說是個奇蹟,還是一種諷刺呢。
但當沈青從前線下來,看到王爺那鐵青的面孔時,便知道秦雷很不滿意。
“部隊如此散漫,都是屬下平日管教不嚴。”沈青趕緊跪下請罪道:“卑職回去一定重重懲治他們。”
“懲治個屁!”秦雷冷笑道:“那群老兵油會怕嗎?”
“那就打到怕為止。”沈青滿面羞愧道。
“算了。是我太理想主義了。”秦雷看一眼黃昏中破破爛爛的虎牢關城,嘆氣道:“精銳之師,不僅要精,而且還得銳啊!”他用富有戰鬥經驗的三支禁軍組成第一軍,原本想用精兵政策組建出一支嫡系王牌來,卻又擔心手下那些個能力出眾但背景複雜的將領,把軍隊給私人化了,便選了忠心耿耿但資歷有點淺的沈青來統領。
這法子平日看起來還算靠譜,但一到這種苦戰硬站便顯現出來…都是一群百戰餘生的老兵。戰鬥經驗豐富之餘,也更懂得保護自己的性命。這時沒有個可以壓得住陣腳地主將,一心避免傷亡的所謂王牌,便顯得遊刃有餘卻進取不足了。
但威信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地,秦雷能把沈青扶到軍長的位置上去,卻無法讓官兵們真心實意的信服他…反而因為沈青的年輕,會讓一些師長團長怠慢於他。
“後天的進攻我來帶吧。”秦雷嘆口氣道。
沈青面龐抽搐幾下,重重叩首道:“請王爺再給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能拿下虎牢關城。屬下願以死謝罪!”
“話不要說的太滿。”秦雷淡淡道:“只要讓孤看到改觀就可以了,下去歇著吧!”
沈青再次行禮。步履沉重的退下了。
次日,輪到老大攻城,得到充分休息的第四軍,又一次向友軍展示了什麼叫氣勢如虹〔麼叫嗜血如命,瘋狂的攻擊從早晨一直持續到太陽落山,其間數度攻上城頭,卻被誓死抵抗地齊軍一次次打退,雙方的鮮血順著城牆流下,甚至把護城河流染成了暗紅色。
等到收兵時,第四軍又死傷了八千多人…一個好消鍁,經過兩天的實戰之後,秦國的炮兵部隊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輔助戰法。透過與攻城部隊溝通之後,他們用持續而密集的炮火,集中攻擊等距離的五段城牆,將齊軍的陣地分割為無法相互支援的幾部分,使齊軍無法造成區域性優勢,大大降低了攻城部隊地壓力。
由於火炮的直接干預。使齊軍第三日地傷亡直線上升,計有一萬餘人,幾乎等於前兩天的總和。
這才讓秦靂在心痛之餘,臉色沒那麼難看。自古攻城一方的損傷大大高於守城一方,現在能把損失倒過來,他實在沒什麼可抱怨的了。
看他面色陰晴不定。秦雷輕聲道:“我已經徵召一百萬退役軍人重新入伍,第一批就位的十萬人全給你。”
秦靂頓時喜形於色,訕訕笑道:“這怎麼好意思呢?”要知道,秦國現在的武裝力量,按照士兵性質分三大類,以當兵為業地誌願兵;五年兵役地義務兵;以及數量最為龐大地預備役。
這預備役也分兩種,一部分是服完兵役回家的復員軍人,一部分是從未入伍,只在地方接受武裝訓練地團練預備役。孰優孰劣。不言而喻。
以秦雷對戰爭的預期,統帥部只向全國發出了二級徵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