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聲怪叫:“哎呀,沒處著力的,會被甩下馬的。”
姑娘剛想說話,秦雷卻無恥之尤的從背後伸出手,攬住她的蠻腰,緊緊地,緊緊地,彷彿要把她融化在懷中一般…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瑞雪,隻影向誰去?
第一九五章 黑衣女子之死
裳起初緊張的全身僵硬,只有心兒在怦怦跳地厲害,般難熬。過了好久才漸漸回過神來,這時便感覺身後壞人的灼熱呼吸噴在自己頸上,慢慢讓自己身子軟化下來。
這一軟不要緊,卻是連一絲力氣都沒有,只好安靜的靠在身後壞人的懷裡,這才發現壞人的胸懷真的很寬廣,像世間最舒服的床一樣,讓人踏實無比,一靠上去就想沉沉進入夢鄉,再也不離開。
靜靜地享受這難得安心,雲裳心中湧蕩著柔情蜜意,還惱秦雷嗎?不,自從他躍上馬來,將自己擁入懷中那一刻起就只剩下甜蜜了…
只是這壞人最愛做的事,便是大煞風景…
“雲裳…”聞著姑娘柔順秀髮傳來的清香,秦雷輕聲道。
“嗯?”慵懶的一聲。
“連著趕路這麼多天,你的頭髮怎麼還像剛洗過一樣清爽?”這是秦雷想了半天,才想出來的讚美。
雲裳俏臉頓時通紅,她怎麼好說。‘這是因為人家先在小河邊洗漱一番,才趕過來的。’呢?
秦雷見她不回答,自言自語道:“雲裳,你可真愛乾淨啊…”
姑娘一陣氣苦,若不是為了讓你個冤家看,人家何苦來哉呢?
秦雷見姑娘還是不說話,只好轉換話題道:“讓那兩個人跑了,真可惜。”
雲裳這才開口道:“那個褐衣老者姓柴,練一身絕世功夫,乃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人家也是不敵的…”只是這話,怎麼聽著都像在分辯。
秦雷心道,雲裳心裡不痛快了,人家立了這麼大功,我怎麼還能這樣說人家呢?便陪不是道:“不是埋怨雲裳,只是有那麼支箭老在背後指著自己,睡覺也不安生呢。”
雲裳卻好像失去了談話的興致。淡淡道:“再也不會了。”便住口不語,靜靜的靠在秦雷懷裡。秦雷聽她一說,頓時來了興趣,剛想開口,卻被雲裳柔膩的手指擋住嘴。
秦雷只好閉上嘴,任雲裳小貓一般倚靠在懷裡,沉沉睡去…
~~~~
南方被叫做魚米之鄉,自然離不了水。雖然不如南楚河網縱橫,卻也著實有些大河。橫貫山南江北的豐水河便是其中不起眼的一條,豐水河向南二百里後便匯入南運河,原本也是運河的一部分。只是這些年河道淤積,過不得大船,這才漸漸荒廢了。
河上靜靜泊著一艘小船,船艙邊倚靠著一位年輕的公子。這公子穿一襲白衫,在漆黑地夜裡分外顯眼。他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很久了,若不是微微敲動船舷的手指,會讓人以為是一尊塑像坐在那裡。
白衣公子那張俊逸出塵的臉上。滿是化不開的憂鬱,嘴裡正在用極輕微的聲音哼著歌,那是南楚獨有的越歌。語調纏綿悱惻。意境消沉失落。讓人猝不忍聞。
突然歌聲戛然而止,久坐不動的白衣公子舉目望向東方。那裡有一個身影在急促掠過來。兔起鶻落間,身影就到了河邊,未見怎麼發力,便如大鵬一般躍起,下一刻,已經穩穩落在距河岸一丈多遠的小船上。
原來是那褐衣老者,他鬆手將一直提著地女子扔在船板上,發出砰地一聲。這一聲讓白衣公子徹底回過神來,他也不看地上的女子,急切問道:“怎麼樣?秦雷死了嗎?”
褐衣老者微微搖頭,將脖子上的銅哨抵到喉嚨上,發出金屬掛擦般的聲音道:“他地護衛太過厲害,後來喬雲裳又去了。”
其實見到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