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冒熱氣,“在下不敢,小姐的思慮之深在下欽佩萬分。”
把拳頭打進去棉花堆裡是什麼感覺,以前不知曉,但是我現在真的知道了,被這個棉花包氣的說不出話來,我奔走離開。鬱悶,沒想到紫禁城裡的男人們都被我打敗了今兒這裡竟然遇到對手。
打道回府,十三相迎
在蘇州玩了小半個月,阿瑪額娘幾次三番讓人來找我回去,說什麼想我念我夜不能寐,整日以淚洗面,哼,我看是對我不想不念夜夜沉睡吧。肯定的說,以我對阿瑪額孃的瞭解,他們兩個的話真的有諸多水分,當然,這其中到底有多少水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所以,我決定,不回去。
要知道那夫妻兩個最惱怒的就是在兩人含情脈脈對望的時候我突然出現,平日裡很是嫌棄我這個超大號燈泡的存在。可偏偏不知是不是我們母女父女八字不順,阿瑪額娘越是不想我出現的時候我越是出現的頻繁,折騰的那兩位視我為大敵,恨不能扁我而後快。
在蘇州的這段日子,胤禛府裡的人不是沒來過,有幾次是和阿瑪手底下的人一起過來,有時候則是單獨來林府裡找我。主子做了錯事說客的態度也顯得畏畏縮縮,平時趾高氣揚的奴才們如今也都怯怯的睜大眼睛看我,“小姐,小姐,爺來請您回京。”
“回京幹嘛?”斜睨他,我有些遷怒,口氣很不好。
“沒,沒什麼。”咽口水,好幾個都被我窮兇極惡的眼神嚇到,一個屁都沒敢放就乖乖的跑回去京城覆命。至於他們的主子會不會大發雷霆,哼,姑娘才不管呢。
請我回去的人一撥撥的到來,大有準備持久戰的氣勢,可自己心下不爽也就不管不顧這些決定任性而為,硬著心腸不看額娘寫來的映著淚痕的信。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久到春桃都有些心軟,隱晦的勸說我回去吧。說實話自己沒有動搖是假的,畢竟那些都是我的至親家人。
時日悠悠的劃過,自己心裡的堅持越來越少,直到那一日,我接到十三哥哥的信,說是我額娘身子不好,思慮成病。看這些時候自己不屑的笑了,這種小把戲還能騙到我,但信後面又提到那次宮中自己被迫殺人的噩夢,說是從那時開始額娘就對我這唯一的孩子有些患得患失,老是胡思亂想我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是不是病倒了,心急如焚。結果近來我不回信的舉動更是加重了她的思緒,一病不起。
看這信裡寫得篤定,我一時之間猜不出這訊息的真假,嘆口氣,終於決定,回去京城。
淚水漣漣,春桃送我們到城外,拉著我的手千萬交代,“原想著您早些回去陪在福晉身邊,可這會兒人家突然捨不得了。小姐,您才住了多久就要回去,晚些日子不行嗎,春桃還有很多話沒和您說完呢。”
“我也是,真的好捨不得離開你們離開這裡,可是額娘身子不好,我就是留在這裡也一定沒了玩的興致,心裡忐忑不安的,反倒讓你們都跟著我擔憂。”憋不住眼淚,我握緊了春桃的手,“好春桃,好姑姑,你別哭了,哭的我心裡都酸死了。你放心,等有了時間我一定會再來看你的。”
“小姐,您別安慰春桃了,這一走不知道又是幾年不能相聚呢,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了。”哭聲哽咽,春桃半摟著我。
靠著春桃的肩膀,聽了這話,自己也掉下眼淚,“不會的,不會的,你瞎想什麼呢,禍害留千年,咱們要好好的等著團聚的日子呢,等我待京城煩了就來這裡找你好不好。”
看我們兩個哭得悽切,蓮步扭過頭去,眼圈發紅,普通話拋個眼神給姓林的,那傢伙這才後知後覺的走過來,扳起來春桃靠他身上,勉強笑笑勸道,“看你們,這時候哭什麼,你想小姐那咱們以後就去京城見她不就好了,別哭了啊。”
蹭去鼻涕眼淚,我憋出來一個笑,“是啊,春桃你想我就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