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啊鬱悶。”
奸笑,某蓮步跑上前來,安慰,“你也不要放棄嘛,就你家胤禛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臺的性子來說,你如果聰明就該什麼希望都不要抱有才對嘛,可惜。”奸笑,某人接著說道,“你一直是笨的無藥可救啊,所以我從來沒指望過你聰明一回,選擇眼前這位最是優秀的候選者。”
呸的一口,某個不溫柔的孩子憤怒,嘴角抽動,“蓮步,你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推銷自己啊!”鄙視的眼神,滯銷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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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四阿哥來說,這一日原本是很美好的一天,如果忽視了早上抽風的某小丫頭的反常行為來說。
可當一個半時辰後,一個一身橫肉五大三粗的大漢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四阿哥住著的客棧裡,並且丟擲一把帶著血的尖刀,叫囂,“店裡哪個人認識叫娃娃的,給俺出來,要不一會兒就等著給那小子收屍吧!”說著忍不住心虛,抖一下。
被人通知這個‘殺手’的到來,樓上的四阿哥放下手裡的書,火急火燎的跑下樓,向來平靜的心緒再也不能平復,寫滿擔憂的臉上冷的一塌糊塗,剛一下樓就凍死好幾位客人。
什麼也顧不上,他深吸口氣,按耐住不太安穩的心緒,“爺認識,你是哪位。”帶著天生的氣勢,四阿哥這邊一開口,那傢伙糯糯的動動嘴巴,氣勢一下子降下來,“我是這裡XX樓的,你家兄弟和小公子去我們那裡找花魁姑娘,可辦完事一屁點銀子都翻不出來,你這當爹的是怎麼教育的,當俺們這些打手都是吃白飯的不成。”鼓起勇氣說完這些話,那‘打手’還抖著肩膀揮舞下手裡帶血的尖刀。
倏地黑下臉,四阿哥咬牙切齒,“辦完事……爺還真是好奇她是怎麼辦完事……”
臉色越來越黑,某人嘴角抽動,幾度想要開口罵人,想想自己的身份,忍了。想要打人,更得忍。
回了房裡,四阿哥先是握緊拳頭把某人枕過的枕頭丟下床,想了想又撿起來。
算了,自己不能一時憤怒遷怒於這些沒有生命的無辜,要知道那丫頭晚上歇息從來不枕著自己的枕頭,都是自己的胳膊每每一夜下來酸的抬不起來,要真是該出氣,自己乾脆廢了這條胳膊,看那丫頭晚上找不到胳膊枕著還不難過死,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深呼吸深呼吸,自己可不能一時激動辦了錯事。
打那丫頭的小包袱裡扒拉出來一堆銀子,四阿哥黑著臉下了樓,跟著那位一臉不耐煩的‘打手大哥’出了客棧。一路上咬牙切齒,恨不當初,哎,要是自己沒有在小丫頭滿月的時候前去賀喜,是不是這一生都會順當的可愛之極,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好想打人啊。
一炷香的時間後 ,立在XX樓門口,向來清高的四阿哥怎麼也不肯進去,兩眼嘩啦啦的冒火星。也是,如果你看到那些濃妝豔抹的老女人對你拋勾魂奪命眼,怕是連昨天的早飯都要吐了,更何況我們天潢貴胄的四阿哥。
忍下去喉嚨裡湧上來的東西,四阿哥黑著臉吩咐那人進去把娃娃拉出來,還咬牙切齒的發誓說自己是絕對不會進去的。
揮舞下手裡帶血的尖刀,操著地方口音的大漢拗不過,氣憤的進去,直奔著窩在二樓喝茶的某人妖奔去,癟癟嘴,帶著哭腔說,“俺裡個娘來,俺總算把那位爺請來了,您快高抬貴手把那位爺領走吧,您不知道啊,那冷嗖嗖的眼神一直在俺背後飄啊飄的,比讓俺連續殺一百頭豬還累呢。要不是您說了給俺銀子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下自己殺了一半的豬去給您辦事的。”哀怨的看著某人,屠夫暗想,俺大白天拎著自己的殺豬刀滿地亂跑,一路上嚇得那些小孩子都不敢靠近俺了,嗚嗚,這以後能不能討到一個媳婦還是另一說呢。
勾勾眼神,某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