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位兄弟的面子上……”我適時地指了下我的本體,繼續道:“這位兄弟一看就是場面人,長得又這麼英俊瀟灑,氣度不凡,我衝他面子上也得賣個人情給你們。要不我也對不起我這身警服……”
莫守玄無語道:“差不多行了,再說就過了。你那些朋友回頭再投訴這警察精神不正常就被動了。”
我被打斷了說詞,心裡很不高興。但我也沒說什麼,因為時間有限,夜長夢多,對講機裡已經開始喊了:“酒駕的在什麼位置?我們馬上到了。需要抽血是不是?正好醫生也在我們車上呢……”
龍飛虎一聽要抽血臉都綠了,我一看再不抓緊放他走,一會就怕他站不起來了。我趕緊道:“總之看在這兄弟的面子上,下不為例,你們走吧。”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搞不清狀況,陳冰最先反應過來,她奇怪地看了我的本體一眼,對現在是警察的我點頭道:“那謝謝你了。我們下次一定注意。”說完她使勁拉著龍飛虎就往車上拽,龍飛虎愣愣地看著我,試探地道:“警官,我……能走了?”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懶得和他費話。我發現一變成穿警服的,我這脾氣也見長。不自覺地就想和人家拿架子。這時候對講機裡哇啦哇啦地問具體位置,我扭頭仔細看了一下對講機,按住了通話鍵(我看見剛才那警察就是這麼幹的),對裡面說道:“沒事兒了你們不用過來了,那人就是吃了塊酒心巧克力,沒啥事兒我放他走了。”想了想我又補上一句:“over!”——電影裡常演,這個我懂!
對講機裡嘩啦嘩啦響了幾聲,傳出來不滿地聲音:“你小子搞什麼啊,不早說,我們都快到地方了。還over,哦你大爺!”沒等我回話,那邊又喊上了:“那你說他套牌什麼的是怎麼回事兒啊?”這下我犯難了,這藉口咋找呢?總不能說我看錯了?我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個合適的說法,最後只能無奈地道:“沒有,剛才我看錯了……”
對講機裡沒聲了。過一會我感覺兜裡有振動感,我一掏是個手機,上面顯示來電者是:趙隊。我猶疑地接了電話,一個聲音不滿地道:“孫鵬,你怎麼回事?剛才那個酒駕的你認識啊?”我一聽壞了,這是領導發現不對了。關鍵時刻我靈機一動,壓低聲音道:“秦浩然大隊長剛才來過了……”後半句我沒說,我估計這個趙隊能明白我意思。果然趙隊沉默了一會,微怒道:“咱們交警的事他也要摻和!今天這事你做個記錄,以後要出現什麼問題我們就把責任往他身上推!還有,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少自作主張,讓他直接找我!”說完趙隊把電話掛了。我心裡一陣竊喜:小樣的秦浩然,讓你公報私仇,這回我給你拉個仇恨,把這個趙隊得罪了,至少以後你想找交警辦事人家肯定得給你不痛快!
我在這沾沾自喜陰了秦浩然一下子,那邊陳冰莫寒等人也都上了車,我看看差不多了就走過去,伸手和我的本體握手,嘴裡道:“兄弟以後有啥事你就吱聲啊!”
本體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發誓這肯定是莫守玄的本色,我哪會這種奸詐表情。我和本體雙手相握,手鍊在兩隻手之間,不消片刻一陣熟悉地失重感傳來,待我清醒時已置換回本體。面前的警察呆呆地握著我的手,一臉茫然。
我不動聲色地把手抽回來,坐進車裡揚聲道:“龍哥,關門——”早就候在一邊的龍飛虎趕緊過來衝警察討好地一笑,然後敬佩地看了我一眼,把門關上後回到駕駛位上,一腳油門倒車走了——前面還有路卡呢。
我們坐在車裡看著警察還保持著伸手的姿式愣在原地,直到我們倒出衚衕轉彎了他都沒動。安安驚奇地道:“你們真是剛認識嗎?看來他對你感情還挺深呢,手都沒收回去就站那發呆。”
我高深莫測地道:“這叫做人格魅力。”安安鼻子一翹,哼道:“說你胖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