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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妙音關係的人並不多,恰好在座者均是知情之人,故笑得曖昧,王國實則神情尷尬。

眾人目光落在司馬道子身上,看他的決定。

司馬道子欣然道:“先於這麼辨。”

王國寶等明白過來,司馬道子痛責司馬元顯,非是不想扳倒謝安,只是不能借此事向謝安挑惹,因時機並不適合,故把司馬元顯的報復之心壓下去。

袁悅之輕嘆一口氣道:“據宮中傳出來的訊息,皇上對陳淑媛的寵愛已大不如前,若非兩位王子均為她所出,說不定皇上已把她打進冷宮,不屑一顧。”

晉帝司馬曜本來的皇后王法慧,出身名門大族的太原王氏,十六歲被選入宮為後,豈知她竟有酗酒的惡習,性情又驕又妒悍,到二十一歲便一命嗚呼。原名陳歸女的陳淑媛是倡優陳廣的女兒,生得花容月貌,能歌善舞,被選入宮作淑媛,更爭氣地為司馬曜生下司馬德宗和司馬德文兩個兒子,故盡得司馬曜愛寵,不過卻是體弱多病,難以天天陪司馬曜盡情玩樂,一向沉溺酒色的司馬曜當然不會滿足,不斷另尋新寵,對她的寵愛大不如前。

司馬道子苦笑道:“皇上心意難測,這種事誰都沒有法子。”

菇千秋道:“若我們能覓得個千嬌百媚的絕色美人兒,又懂揣摸逢迎皇上的心意,兼肯聽教聽話,這方面也不是全無辦法。”

司馬道子精神一振道:“聽千秋這麼說,該是此女已有著落。”

菇千秋膝行而前,直批司馬道子身旁,神秘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說話。

司馬道子聽得臉上喜色不住轉濃,最後拍兀嘆道:“千秋立即著手進行此事。謝安啊!此戰不論成敗,你都是時日無多,看你還能得意橫行至何時?”

鐵鑊墜地破裂的噪音從上面傳下來,驚心動魄,顯示秦兵正對第一樓展開徹底的搜尋,連爐灶都不放過。

敵人這麼快尋到這裡來,實出乎他們意料之外,只恨他們毫無辦法。如敵人是有心寸土不漏,找尋隱蔽的地庫,他們將是無所遁形。

燕飛目光往安玉晴隱藏的角落投去,這美女也似乎像他們般認了命,沒有任何動靜。

上面倏地肅靜,人聲斂去。

三人你眼望我眼,劉裕的手已握上刀把,拓跋珪剛緩緩把背上雙戟解下來,不論機會如何渺茫,他們也要盡力硬闖突圍。

燕飛卻又生出那種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既熟悉又陌生的奇異感覺。眼前的一切,似乎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偏偏又像已被深深牽連。這種同為參與者和旁觀客的情況,便如在夢境裡的經歷,周遭發生的事總在不真實與真實之間。

自親孃去世後,他不時會有這種感覺。母親的死亡,令他認識到死亡的絕對和殘忍,而事實上每一個人出生後,便在等待死亡的來臨,只能選擇把其置諸腦後,彷如死亡並不存在。但終有一天,他也難免面對。縱然死亡可能是另一個生的開始?

“砰!砰!”

兩下磚石碎裂的巨響,從上方傳來,燕飛尚未完全清醒,拓跋珪已在他眼前彈起,往石階搶上去,接著是劉裕。

時間像忽然放緩,他可以清楚看到他們動作的每一個細節,可是一時間既不知道他們行動的目的,更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

當兩人先後竄上石階,“轟!”另一記如雷貫耳,比先前真實迫切得多的激響在石階盡處爆發,沙石灑下。

燕飛驀地驚醒過來,有若重返人世股掌握到眼前發生的事。

敵人正以鐵錘一類的東西,搗毀上面第一樓膳房內的爐灶,包括地道入口的爐灶在內,如爐灶被毀,入口自然顯露出來,他們將無僥倖。

燕飛朝上瞧去,見到拓跋珪竟以背脊和反手頂著入口,而劉裕亦擠到他旁,依法而為,兩人硬以背脊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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