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二則張祿本人也在重傷狀態,真氣執行不暢,他就覺得手掌心中傳來黎彥超的心跳,越來越緩慢,越來越緩慢……
難道自己的同伴就要隕落在此嗎?!我該怎麼辦?(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七章、祥雲
張祿手按著黎彥超的胸口,就感覺對方的心跳越來越緩慢,正在茫然無措之際,心中默禱:“我們不該節外生枝啊,應當早早返回玄奇界去才是……如今四下無人——還有誰能在距離爆炸中心那麼近的地方存活嗎——正好把我們給攝回去啊!太真魔頭,你丫究竟在哪兒?!”突然眼前一花,同時掌心傳來的心跳驟然沉重起來——
張祿長出了一口氣,不禁徹底癱倒。
定睛再瞧,果然已經返回了玄奇界,並且同伴們雖然七倒八歪,身上衣衫卻又變得完整了——想想也對,穿越一回難免負傷,倘若傷口得以癒合,衣衫卻沾滿血汙或者殘破斑駁,再穿回天垣世界的時候,又該怎麼掩飾?玄奇界的秘密怎麼可能在一定範圍內保全得了?
只見唐麗語緊緊抱著黎彥超,滿臉都是淚水——不過這回是喜極而泣。黎彥超似乎還有點兒恍惚,隨即眼神一瞥,見兩名同伴正表情詭異地瞅著自己,不禁有些尷尬,想要將唐麗語推開,偏偏巨人女力氣太大,根本就掙脫不得。
張祿一挺腰肢,改側躺為正坐,隨即瞪了風赫然一眼:“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風赫然突然站起身來,朝著同伴們深深一揖:“都是我的錯,彥超險些喪命……就此洗心革面,請相信再沒有下一次了。”
唐麗語哽咽著為他解圍:“我也是主張相助黑餘上人誅殺伽奢城主的,不是風兄你一人之過……”
風赫然搖搖頭:“你不同……我明白的。”
張祿一皺眉頭:“你明白什麼?”
風赫然一臉的“孺子不可教也”——“你不明白嗎?彥超只想儘快完成任務,好去相救唐小姐,故此不贊成潛入伽奢城。而唐小姐若然穿越迴天垣,便又要陷身囹圄,還不知彥超多久才能趕到……所以她想和彥超再在禪善世界多呆一陣,這有什麼難理解的嗎?”
張祿心說原來如此,眼瞧著唐麗語的臉紅得跟熟蘋果似的,忍不住習慣性地反唇相譏:“女人心理,我如何能懂?也不知道你哪來的經驗……”
風赫然雙眉一挑,肩膀一聳:“本人在流雲宗內,也有……也是有小師妹的,卻不知張祿你可有心儀的女子?”臉上仿若寫著一行大字:“單身狗不懂也很正常啊。”
張祿大怒,正待還嘴,就聽虛空中響起了太真魔的聲音:“救援黑餘上人突出重圍,任務已經完成。下一次任務是在半年之後,且回去好生修煉吧。”
唉,張祿這才反應過來,貌似此番領任務的時候,壓根兒就沒提給什麼獎賞是吧?竟然連“任務獎賞:容後再議”的片兒湯話都沒有……這是什麼意思?
急忙開口詢問,就聽太真魔冷冷地道:“允許你們繼續執行任務,便是獎賞了。”
我靠不要吧,張祿心說這回執行任務不但驚心動魄,差點連命都送在禪善世界了——真若是太真魔遲個一時三刻再攝走他們,別說黎彥超了,恐怕他自己的小命也將難保——而且還遺失了“電光影裡斬春風”,結果竟然什麼獎勵都沒有?這特麼也太過分了吧!
風赫然他們倒貌似經歷了這一番險死還生,對那些身外之物都看得淡了,竟然沒有附和張祿,發出抗議。風赫然還問:“究竟黑餘上人所言,是真是假?伽奢城主是不是妖孽?”果然不出張祿所料,太真魔根本就不回答這個問題。
張祿心說咱都已經離脫了,還問這個問題有意義嗎?正待繼續糾纏獎賞,突然心念一動,覺得有些話還是提前說明為好,於是轉向幾名同伴——“我料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