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在大人物的簽名地兒畫上了他們的Q圖,黃藥師看了還誇這圖有趣呢。
好了,話不多說,這會兒子該反應過來的都反應過來了,當然靖哥哥同學還傻著。首先問出聲音的是黃蓉,估計她要跳腳了,“這位姑娘,你認識靖哥哥?”
我肯定地點頭,“我當然認識靖哥哥,從小就認識。”我沒騙他,我從小就知道有射鵰英雄傳從小就聽說有個靖哥哥。
“難道,這位姑娘是郭小弟的青梅竹馬?”一邊的陸乘風插話,他還以為郭靖和黃蓉是小兩口沒想到半路殺出我這麼個搗亂的,當然他想的也沒錯,郭靖和黃蓉本來就是小兩口。
“不,不是的。”郭靖總算回神了,他慌忙和黃蓉解釋,“蓉兒你別聽她胡說,我不認識她的。”
黃蓉點點頭,對我說,“靖哥哥說他不認識你。”
我無辜地問郭靖,“我叫什麼名字?”
他傻傻地答,“念,念想。”
那是,老孃剛才還自我介紹了,他敢說他不認識
我攤手,“這不認識嗎?”
看我耍賴,黃蓉急得跺腳,伶牙俐齒都不見了。
我笑,“我開玩笑的。其實我只是說很仰慕郭大俠沒說和他認識,是你誤會了。”
“那那你為什麼要叫他靖哥哥?!”一旁的黃蓉嬌嗔。
哎,要我是個男的,我骨頭都得酥了。可惜,我是個女的,我只覺得我被她嬌滴滴的語氣炸焦了。
我摸著下巴,說,“因為我覺得這樣叫,非常地,銷魂。”
“咳咳……”一邊的陸大莊主咳嗽示意這個沒營養的話題可以結束。然後他說,“這位念姑娘,不知家住何方是哪裡人,怎麼遇見我們冠英的。”
我一愣,然後明白了。他是以為陸冠英想和我發展姦情吧。我剛想說我有意中人了可惜不是你兒子。一邊的陸冠英就忍不住插嘴,“爹,不是的。這念姑娘是昨日在那金人船上救下來,我看她被那金人欺負便帶進莊裡了。”
我點頭,心裡暗道,“所以陸大莊主你就不要想撮合我和你兒子發展姦情了,我要發展姦情也得和你師傅發展。”
陸乘風哈哈大笑,然後又特文藝地問我,“念姑娘我看你一直盯著這畫,你覺得這畫如何?”
雖然我的確是盯著牆上的水墨畫沒錯,但是事實上我是在想它值多少錢。我知道他是想看看我有沒有才氣,沒有才氣就轟出去。於是我只好答,“這畫,有些無奈。”
我看他眼睛一亮,就知道方向是對的。但是,真要我這麼一個要水平沒水平要鑑賞能力沒鑑賞能力的人來評這畫,好像又是浪費口水的哈。
那畫上是個書生在夜中佇立,手按劍柄神色寂寞似在嘆息。旁邊是一首詩,由於字跡比較草我看繁體的本事比較差,所以從頭到尾就只看清了那一句,“欲將心事付瑤箏,知音少,絃斷有誰聽?”然後我腦袋就轟得一聲,覺得完了。話說,這是誰寫的詩啊,我沒學過誒。
不過,文科生胡縐的本事我還是有的。
於是我說,“只有無奈。這畫上只有無奈。我再說不出別的什麼。”說完,我便住了口,看向那陸乘風。
他點點頭,“好一個無奈,僅僅這兩個字竟將我的心思都道了出來。”
本來氣氛已經起死回生其樂融融了。但是忽然陸冠英從外面進來神色有異。可是,他什麼時候出去的,我怎麼沒看到。
我還在懊喪我的觀察力已經完蛋的時候,他說,“爹,剛才有人送人這個東西來。”說完,他身後的家丁把托盤上的青布拿去。只見托盤上赫然是一個白骨骷髏頭,頭骨上有五個指孔,正是梅超風的標記。
陸乘風大驚失色,而反觀黃蓉他們到是沒什麼驚訝。我就猜到他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