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那些神聖膜拜的帝王,怎麼能被人說臉皮厚?不過,陸壓也沒有反駁后土,他身體瞬間靠攏到后土身邊,雙臂緊緊一攬,便將后土攬入懷中,不顧她的掙扎,強行去解她的腰帶:“我臉皮確實厚,不過我突然想知道,在蟲洞裡歡愛的時候,感覺是不是更強烈些——不許反抗,是你說我臉皮厚的!”
后土杏目圓睜,嗔怒的抬手,反手打向陸壓腰間,但陸壓就像是賴皮一樣,黏在了她身上,更何況現在她也捨不得真打陸壓,不由急的面紅耳赤,眼圈也紅紅的,忙摁住陸壓伸入她懷中的大手,急道:“瀟湘快到了,別胡鬧!還有,朱雀和女媧他們都在看著,你想出醜嗎?”
陸壓嘿嘿一笑,張口。含住后土那玉質晶瑩的耳垂,調謔道:“出醜?剛才誰說的,我臉皮厚,根本不怕出醜的。”
“不是我說的,”后土大急,知曉這個陸壓什麼荒唐事都能做出來,就像上次,陸壓當著朱雀女媧妲己和望舒的面,直接把她給摁倒在了床上,結果害得她很久都沒能在朱雀她們面前抬起頭。如果這次被湘神看到,她的顏面更是丟盡了,忙求饒的說道:“好吧我錯了,別胡鬧,現在真不是胡鬧的時候。”
陸壓一隻手仍舊攀在後土胸前,把玩著,另一隻手則伸到后土的小腹前,緩緩向下攀去。后土那毫無力道的抵抗,對陸壓來說,實在是太沒有阻礙了。
好像后土自從解開了心結以後,身體就變得異常敏感,甚至只是一個擁抱,都會面紅耳赤——陸壓沒有放過後土的意思,一邊帶著后土飛速前進,一邊挑逗著她的身子,說道:“朱雀她們說,上次她們沒看清楚,說等我們回去了,她們就繼續趴在床邊看,怎麼樣?”
后土羞怒交加,她的修為要勝過陸壓,便生出了強行反抗的心思。笑話,如果再被朱雀看清楚了,她臉皮還往哪裡放?還不直接羞死了。她知道,望舒就是月神的眼睛,望舒能看到的,月神也都知道,難道她與陸壓纏綿的時候,再讓月神看個遍?
那時,別說再殺月神了,就算見到月神的勇氣都沒了。
於是,她心神凜冽,想要祭出神國,維護她作為大祭司僅存的一點威嚴。可是,她剛要發力掙脫,登時,一股酥麻的觸電感,從下身傳來,卻是陸壓的手已經摸索到了她的下身,她身軀旋即一陣顫抖,如同爛泥般擠在陸壓懷中,秀眉直豎,咬牙嗔怒道:“好,我答應你!”
不得不說,后土身體的敏感,遠遠超過了陸壓的想象。陸壓也見后土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也不再挑逗她,抽出手,在她的祭袍上擦拭了一番,仍舊抱著爛泥般的后土,說道:“你再厲害,也只是個女人而已。”
后土怒嗯,卻忽地一怔。
多久前,也曾聽過這句話?
諸天萬界的構造,很是複雜,雖然有萬界之分,但是界與界之間,會有很大的空隙,其內充斥著雲海、氣息、星辰、破敗神廟、浮島……等等,也是一片空間。這裡不是萬界,也不是虛空,更不是內世界,而是殘破的諸天。
當初自然女神,也就是后土,用神國碾碎了諸天萬界,將其內的空間崩碎,演化出萬界。而那些沒有轉化成萬界的諸天,就被遺棄,成為了失落的世界。這裡是亙古諸天,其內也蘊含澎湃磅礴的能量,只可惜需要那些亙古秘術,才能夠祭煉。
更為重要的是,這裡隱藏著許許多多的強者,天君境界的不計其數,始祖修為也有不少,大多是易宗的勢力,或者散修的神聖,或者是反抗易宗而被流放的勢力。
不過,在這裡還有很多奇特的地方,諸如蓬山,就是婆娑寶樹所在的地方,是遠古易宗的祭天神壇,再者諸如瀟湘。
瀟湘,是流傳在諸天萬界的兩條河流的交匯之處,傳說湘神就是在瀟湘生活。關於湘神,陸壓的印象不深,只是從天妃赤練那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