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犬子的案子來的!”李雄開門見山道。
“有什麼話,李大人儘管說!”
“犬子的死其實跟素心沒有多大關係,素心那一刀其實不過是紮在犬子的胸口而已!”李雄道,“之前我不同意大人開棺驗屍,其實是有苦衷的。”
“哦!”孟巖一驚。
“犬子其實是被人用繩子勒死的!”李雄拳頭緊攥,滿眼仇恨的說道。
“李大人查驗過令郎的屍身了?”
“我雖然不是仵作,可在軍中多年,對各種死人也是見過的,他們雖然百般掩飾我兒身上的傷痕,但是還是被我看出來了!”李雄說起來,眼圈瞬間紅了。
“李大人,節哀!”
“孟大人,這大過年的,本該是個喜慶的日子,我這讓你見笑了……”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孟大人,焦宏是被我刺傷的,你可以把我抓起來,只要能為我兒子報仇,就算把我這條老命賠上,我也願意!”李雄突然給孟巖下跪道。
“使不得,使不得,李大人,快起來,快起來,折殺下官了!”孟巖趕緊過去將李雄給攙扶起來!
李雄可是燕山右衛指揮僉事,雖然不是他的上司,可按照官職,那品級在他之上。
“李大人是什麼時候懷疑上焦宏的?”
“我是發現曹欽和那白焦氏的關係,才懷疑上焦宏的,犬子的功夫是我教的,雖說不算是青出於藍吧,但對付三四個正常人那是沒問題的,素心是個女孩子,又沒練過武,根本殺不了人,而焦宏不同,經過我的調查,發現他是個練家子,我就懷疑上了,而且他跟東廠的秘密關係,加上我發現犬子真正的死因,所以,我就暗中調查,但是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李大人被發現了?”
“不,他沒有發現我,只是發現有人在暗中調查他。”李雄道。
“原來是這樣,李大人,本官有一個疑惑,你是怎麼發現曹欽跟白焦氏的關係?”孟巖問道。
“我跟白家是姻親關係,白家的下人犬子和我都比較熟悉,白兄逝世之前,她們兩個就有風言風語傳出,我當時沒在意,後來才想到這一點。”
“這麼說,曹欽跟白焦氏早就通姦了?”
“是,我聽白家的下人說過,又一次白兄回家正好撞上了她們兩人在家中苟且,但是後來這件事好像不了了之了!”李雄道。
被戴了綠帽子,這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可又是家醜,不能外揚,何況白焦氏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這傳出去,那可真是大笑話了,很有可能就把事情跟摁下去了。
“李大人,如果要證明令郎死因另有原因,那我們就只有開棺驗屍一途了!”孟巖道。
“李某就是為這件事來的。”李雄道。
“李大人同意開棺驗屍了?”孟巖有些驚訝。
“是,如果能夠讓真兇得到應有的懲罰,讓小兒地下能夠安息,我同意開棺驗屍。”李雄點頭道。
“好,下官替那受冤屈的人感謝李大人!”
“還有一件事,李某想要告訴孟大人!”李雄想起一件事來。一抬頭道。
“李大人請講。”
“焦宏跟素心身邊那個小丫頭,叫什麼喜兒的關係很密切!”李雄道。
“這李大人如何得知?”孟巖有些吃驚。
“我是從白府的幾個下人處聽到的。”李雄道,“這個喜兒,別看她年紀輕輕,其實是個很輕浮的丫頭,十分貪財。”
“李大人說的這幾個白府的下人?”孟巖問道。
“白新元亡故後,他們就被那白焦氏給趕出白府了,孟大人如果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