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就去做什麼,不要壓抑,自然困擾盡掃。”
謝傅算是說的委婉含蓄,秋如意卻臉容一繃,抬手將謝傅狠狠推開:“沒有可能!”
謝傅乾笑;“你不信,以為我在騙你。”
秋如意斂容冷道:“信不信,我都不會這麼做。”說著轉身就行,繼續前面帶路。
高公公見兩人從談情說愛演變成肢體接觸,頗為尷尬,謝大人是真沒有分寸啊,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這回事,不過秋大家作為梨園明月大家,天下女子才藝魁元,難以抵擋其魅力也是可以理解的。
罷了,我不要跟的太近,給他們一點空間就是,想到這裡,放慢腳步,只是遠遠跟著。
謝傅這會倒是與秋如意保持兩三步臺階的距離,沒有給她太大的壓力。
悄靜的腳步聲中,謝傅額的一聲:“其實我長這麼大也沒有真正見識到浮龍體質,只是書中涉獵,知曉個一星半點,如意,這浮龍體質到底是什麼樣子,難受不難受?”
秋如意冷聲道:“你最好別再問,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
謝傅知她性情直率,絕不惺惺作態,說到做到,只好從側面入手:“額,你飽閱書籍,應該知道鎖骨菩薩吧。”
見秋如意沒有流露出太反感來,便繼續說道:“鎖骨菩薩化作美女,以好合誘少年誦佛經,使人永絕銀欲,我想每一個浮龍體質的人都是鎖骨菩薩的化身吧。”
秋如意突然停下腳步,顯然因為謝傅這話而動容,倏地轉身沉聲說道:“我才不是鎖骨菩薩,我討厭男人,他們大多胸無點墨,偏偏又自大無知,他們譁眾取寵
,趨於權力美色,他們人云亦云,對他人缺乏尊重,他們……反正就是草包一個。”
看著她激動的樣子,謝傅忙安撫道:“我知道,我知道,委屈了你,以你明月大家之名,才華橫溢,要委身男人,確實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秋如意鵝的一聲,目光就紅了:“可我好賤啊,我想男人,不管屠夫乞丐,村夫鄙戶,只要是男人就好,我根本控制不住我的身體,只有不停的唸誦經書,不停的唸誦經書……”
她終於在至友面前說出她身體的秘密,也傾吐心中的煩惱困擾。
謝傅將她摟住,輕拍她的俏背,秋如意深嗅他身上的男人味:“我好喜歡你身上的氣味,只有你才能讓我身體和靈魂雙重喜歡,知道為什麼每次你睡過我的床後,我都要將被褥全部扔掉嗎?因為那個晚上聞到你的氣味,便是念誦經書,我也無法控制住我自己。”
“我瘋了,我魔了,你想象不到我有多難堪,我不能讓我這樣淪陷下去,所以我要清除掉這些影響到我的東西。”
謝傅寬慰:“抱歉,我以為我那樣是在幫你,都怪我對你的情況瞭解不深,額……我也對浮龍之軀瞭解不深,我以為只是欲求不……不不不,我以為只是像得了風寒一樣,人有些難受。”
秋如意見他支支吾吾,語焉不詳,知道他在照顧自己的感受,撲哧笑道:“你確實幫了我,每次過後,我都能睡幾天好覺,還記得嗎,有次你來找我,我正在懶睡,都不想見你。”
說著美眸睜睜看著謝傅:“但是,我不想無休止的重複沉淪下去,我要抵抗,我要克服,你明白嗎?”
謝傅哇的一聲:“你真是個意志堅韌,骨子堅貞的女子。”
秋如意見他誇張的表情和言語,撇嘴傲道:“反正我現在都說出來,也不怕你恥笑,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說著推開謝傅的摟抱,背影清高冷傲的前行。
謝傅跟了上去,由衷說道:“如意,委屈你了。”
只有摯友方才會這般語氣,也只有摯友雖不能感同身受,卻極力去理解,甚至秋如意聽到了一絲心疼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