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對謝傅並無用處,他當時收下也是留給紀念,絲毫並沒有貪心佔為己有的意思。
宿宇聞言卻是有點緊張起來:“不不不,封師兄既然親手贈你,就是你的,斷然沒有索回的道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傅將符牌收了起來,省的水舟一副緊張嚴肅。
宿宇笑道:“有件事要跟小友說清楚,小友既持有此物就是我雷淵宗的刑禮長老。”
謝傅聞言,狠狠愣了一下,封天白並沒有跟他說啊。
這算什麼,坑我上賊船?我家中還要嬌妻需要照顧,完全沒想要在雷淵宗呆一輩子。
原本只是拿來鎮壓水舟,現在卻成了燙手山芋,想到這裡呵呵一笑:“宗主,真是誤會,我只是過手而已,既然如此……”
謝傅還未說完,宿宇卻沉聲:“水舟,還不行禮!”
水舟心裡雖然一百個不願意,可關鍵時刻也不含湖,竟對著謝傅行敬上之禮:“水舟見過長老!”
師傅表率,三個弟子豈會含湖,跟著水舟一般對著謝傅行禮:“弟子見過長老!”
見一個大頭銜就扣下來,謝傅心裡雖然慌張,仍保留幾分理智:“不不不,小子不才,難當此大任。”卻非客氣謙虛,而是真不願意。
水舟怒道:“你別不識好歹,這種好事難道還要求你不成。”
謝傅將刑禮符牌雙手奉上:“既是好事,這長老一職就由大師你來當好了。”
這一番話卻是吧水舟給整尷尬了。
江安藝心中暗忖,刑禮長老一職,先前是大師伯祖在當,大師伯祖什麼身份地位,就是掌門師祖見了都要恭恭敬敬。
師傅脾氣這麼臭,在宗門人緣這麼差,當著刑禮長老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氣。
要是師叔來當,武道無敵,為宗門浴血而戰,擊退強敵,定沒有人不服氣。
宿宇聽出謝傅是真不願意,想來有什麼顧慮,開口說道:“水舟你們先出去,我要與小友單獨聊一下。”
水舟四人走後,宿宇笑道:“小友可是有什麼顧慮。”
“宗主,不瞞你說,我家有嬌妻,世俗又有職責,根本無法在雷淵宗長住,正所謂在其位,謀其職負其責盡其事,實在難當此大任。只好辜負宗主一番美意。”
宿宇聽完笑道:“原來如此,這個簡單,本宗並沒有規定,刑禮長老就必須長住在雷淵宗,小友愛住哪裡就住哪裡,像我封師兄乃是雷淵宗元老,還不是雲遊四海,二十年不曾在宗內露面,並無相悖。”
謝傅聞言,一時倒想不出反駁的理由來。
宿宇笑笑:“不過若是宗內有大事要典,作為刑禮長老,還是需要出面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