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及時停下,這馬頭已成血漿。
蘇淺淺並不想謝傅與羨人有什麼衝突,身體搖晃還沒穩坐,就揭開車簾,喊道:“羨人,是我!”
蘇羨人見是蘇淺淺,臉色鐵青:“你還敢來!”
蘇淺淺一臉尷色,她最不想見到蘇羨人,偏偏又碰面了。
謝傅見似乎認識,問道:“小姐,這女娃是誰?”
蘇淺淺應道:“是我大哥的女兒,也是我的侄女。”
蘇羨人冷指蘇淺淺:“你少攀親帶故,我與你沒有半點干係了。”
未等蘇淺淺開口,謝傅就不悅說道:“你這娃兒,怎麼半點尊卑教養沒有!”
雖說蘇羨人對蘇淺淺十分反感,若讓她對蘇淺淺痛恨殺手,她又不至於狠毒到這個地步,眼見這駕車的奴才竟敢教訓她,正好找到出氣筒:“你這狗奴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說著鐵鞭狠狠朝謝傅臉面甩去,蘇淺淺啊的驚呼一聲,卻見謝傅抬手穩穩捉住鐵鞭,這才鬆了口氣。
一旁的海天見了表情一訝,羨人小姐雖說武道不高,只有四品修為,可這一鞭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徒手捉住,他雖也能做出徒手捉住鞭子,但是這根鐵鞭表面環鑲上無數銀刺,他的手心也要被刺上密密麻麻的傷口。
蘇羨人想要將鞭子抽回來,奈何鞭子另外一頭捏在謝傅手中紋絲不動,謝傅笑道:“小姐,要我怎麼處置這個目無尊長的小丫頭。”
蘇羨人不念親情,蘇淺淺卻不能不念,何況羨人還是她看著長大,就當這個侄女年少無知吧,輕道:“你莫要傷她。”
蘇羨人心高氣傲,哪用得著別人替她求情,冷聲說道:“你少假惺惺,這奴才有這個本事再說。”
說著運起真氣暗暗發力,心中想的是這鞭子表面的銀刺,只需我用力拖拉,他的手掌必然被刺傷,倒是吃痛自然會鬆手,我在趁他鬆手瞬間,再一鞭把他的臉給打的稀巴爛。
便是蘇家武道第一高手海天都看不出謝傅深淺,只有四品修為的蘇羨人與謝傅那是天壤之別,如果看到出謝傅深淺,卻是小鬼在鍾馗面前賣弄。
雖然淺淺姐說不要傷害她,但是謝傅咽不下一口氣,有心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假意捉的很是吃力。
蘇羨人見他表情,心中得意,催動暗勁,怎知謝傅突然撒手,所有的力道透過鞭子全部貫到蘇羨人身上,一屁股跌在地上滾了幾個圈,十分狼狽。
謝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全場也只有他敢當面取笑蘇羨人,蘇淺淺也知謝傅在替她出氣,心頭一暖,這般小懲倒是可以,好弟弟做事還是很有分寸,讓人放心。
蘇羨人在人前出醜,又羞又怒,立即站起緊握鐵鞭:“今日若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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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傅呵呵一笑:“我看你也不配當人,乾脆就當豬當狗,隨便當個畜生吧。”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羞辱她,蘇羨人怒火沖天,要將眼前奴才大卸八塊然後鞭屍,偏偏這時海天攔在蘇羨人面前:“小姐,此人深不可測,還是等史先生過來吧。”
連他都不敢輕易出手,唯有深不可測的史先生才能應付眼前局面。
蘇羨人本來已經夠丟臉了,這一幕如何能讓師傅再看見,此時怒火攻心,見海天竟敢出來阻止自己報仇,一鞭就朝海天甩下去。
海天本可輕易躲開,不知為何徒手去接,或許心裡也想與謝傅較量在高低,鐵鞭倒是穩穩握住,可在握住的一瞬間,那密密麻麻的銀刺卻扎進他的手心,痛叫一聲就脫手躲開,心中暗忖,看來此人的能耐要高於自己。
謝傅就是站著不動任蘇羨人鞭打,她把手打酸了也難傷他分毫,見她不知悔改,頑劣至極,有心加重教訓,便躍跳馬下,主動進入鞭子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