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還有一個請求。”
“說。”
“我想為父親兄弟辦喪置立靈牌。”
“準了。”
“先生,那打造兵器鎧甲的事?”
“這個我不懂,你與小玉兒商量。”
謝傅說著,當場開啟書薄,翻閱起來,越看越是心驚,這麼多的地點,這麼多的人員,還有從劍城到北狄一路上的接洽據點……
想來也是,北狄畢竟秘密在劍城經營多年,早就根深蒂固,既要連根拔起又避免打草驚蛇,只怕要大費周章。
他此次單人匆匆來劍城,根本沒想到還要處理這樣的事,凌蘿要是在身邊就好了……
馬武仁這邊看向小玉兒,久久不知道怎麼開啟話茬,小玉兒卻扭過頭去,避開與馬武仁目光對視,儘管他救過自己姓名,他姓馬,終究是心頭的一根刺。
馬武仁輕輕說道:“林小姐,你可還記得,你十六歲那年春天泛舟煙霞湖,在湖中央有人與你隔船對詩?”
小玉兒吃驚的看向馬武仁,許久之後方才輕輕開口:“倘問廣寒憂樂事……”
馬武仁應話:“三江春水亦銜悲。”
“你是春水公子?”
事隔十年,小玉兒一口就唸出這個稱呼,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情竇初開,十分思念一個人,這也是她少女時美麗的夢。
馬武仁點了點頭,小玉兒一臉責問:“當年你為何失約?”
馬武仁黯然說道:“那時我已有妻室,當日對你一見鍾情,愛慕你的才情,一時情動就答應了你,事後冷靜下來,我有妻,你未嫁,且我年長兩倍於你,你我之間沒有可能,也就……也就失約。”
小玉兒十分氣憤,大聲責備:“你可知你毀了一個少女美麗的夢!我每日都在煙霞湖等你,從春天等到夏天,從夏天等到秋天,足足等了你半年。你這個騙子!”
馬武仁低下頭去:“已知結局,長痛不如短痛。”
“那時隔十年,你為何還舊事重提?”
“我知道你對馬武仁心存芥蒂,但是你清楚春水公子為人,不是嗎?”
“你……你……你們男人都是自私自利之徒,你此時說出來,至我於何境地。”
“林小姐,我的妻子已經病死,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娶你為妻。”
小玉兒一愣之後,大聲說道:“你痴心妄想,我早已經不是曾經的林玉成。”
馬武仁竟去緊緊捉住小玉兒的手:“我不在乎!”
“與我何干!”
小玉兒狠狠甩開馬武仁的手,用力過猛竟啪的一聲打到謝傅臉上。
正全神貫注翻閱書薄的謝傅被打的回過神來,看著兩人糾糾纏纏,沒好氣道:“幹什麼你們?”
小玉兒小手連忙給謝傅揉起臉頰,柔聲說道:“爺,我不是有心的。”
謝傅哦的一聲,馬武仁看見小玉兒對謝傅一副親暱樣子,表情有些古怪,小玉兒敏銳察覺到,柔聲柔氣說道:“爺,剛才沒打疼你吧。”
人竟挨貼過來,對著謝傅的臉又是輕揉又是呵氣,十分心疼的樣子。
謝傅疑惑:“小玉兒,你幹什麼?”
“爺,心疼你啊。”
謝傅看向馬武仁:“怎麼突然間你們變得奇奇怪怪的?”
他剛才專注於翻閱書薄,根本沒有留心兩人在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談不妥的。”
小玉兒應道:“是!我不想跟馬武仁合作。”
“那你想怎麼樣啊?”
“我……我想殺你他!”
馬武仁豪邁說道:“林小姐,若是殺了我能讓你解恨,現在就請你動手,我馬武仁若是躲閃一下,就是錘子!”
“哼,你以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