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夜華嘴上不解釋,心中暗忖,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你不行。
謝傅又道:“莫不成嫌棄小生長的不夠英俊。”
盧夜華聞言,腦海印出他的模樣,嘴角不禁露出笑意來,這生的英俊倒是一回事,主要是討人喜歡,想起就讓人心情愉悅,好比那解悶解愁的靈丹妙藥。
嘴上故意說道:“相貌倒是說的過去,就是這嘴臉讓人莫名生厭,見了就讓人恨不得給上一巴掌,或者捶上一拳才心滿意足。”
謝傅驚訝:“真的假的,我真的有這麼討厭?”
盧夜華銀牙一咬:“是!特別是你一臉色態悄眯模樣。”
謝傅哈的一笑:“這也你知道,莫非我偷瞄你股的時候被你看見。”
盧夜華氣的臉色漲紅,站了起來:“若不自知,汝何不小解於地,伏面觀之。”
這句話是最為羞辱別人的話,盧夜華脫口就說,想來真的氣惱了。
謝傅意外的哎呀一聲,這怪聲怪調,讓盧夜華不禁想到他吃癟模樣,掩嘴偷笑一聲。
外面靜了起來,盧夜華心中暗忖,該不會被打擊到了吧,他臉皮這麼厚不應該啊。
這時傳來嘩嘩聲,響如落澗與石兩相激,盧夜華脫口問道:“下雨了嗎?”
“沒有。”
“那是什麼聲音?”
“是小生在小解。”
盧夜華啊的一聲:“你,你不要臉!”
“不是女真讓我小解於地,伏面觀之。”
盧夜華一臉哭笑不得,他屢屢有出人意料之舉,習慣就好,嘴上譏誚:“天寒地凍的,小心別凍壞了。”
話剛出口,就懊惱自己撞哪門子邪,跟他說這種話。
其實她本性就潑辣愛取逗別人,此刻只不過是自然流露。
謝傅立即捉住話頭問道:“凍壞哪裡?”
稍有想及,盧夜華便臉紅紅起來,說來她也不曾真實看過,在那黑暗空間只不過是一場虛幻,卻不知道生的什麼模樣,是否如他面容一般俊俏。
心頭一陣心旌神搖的同時多了幾分煩躁,沒好氣道:“現在哪在挨凍就凍壞哪裡?”
“多謝女真關心,不過就像一般好劍,唯有千錘百煉,歷寒經凍才能無堅不摧。”
盧夜華自然聽出他在暗喻,心中暗罵,這小賊子,居然來引惑我,嘴上冷笑:“誰關心你,凍壞了才好,直接變成一個……一個活太監才好。”說著竟咯咯笑了起來。
聽她笑聲悅耳如銀鈴一般動聽,謝傅不由心曠神怡,兩個人相愛可不是奔著愁苦而去,他與盧夜華之間滿是酸澀悲痛,竟想不起一點歡樂愉悅時光。
早該這樣了,待我再逗她一陣,讓她更加開心一些,於是打了個寒顫,啊的驚呼一聲。
盧夜華本能關切,脫口問道:“怎麼了?”
“天太寒冷,真的凍壞了,毫無感覺。”
這時盧夜華心如浸在蜜酒一般,甜的暈暈乎乎,哪會想到不合常理,開啟門就大步走了出來。
她如此關切,謝傅心中一陣暖意,正想著隨機應變,盧夜華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低頭一看,只是在眼幕閃過,就捂眼轉過身去,似足那不懂人事的靦腆小娘子。
謝傅一訝,不應該了,仙庭都多大了,你怎麼還如此靦腆,朝她望去,見她背影透著羞赧扭捏,試探著問道:“你看清了嗎?”
盧夜華脫口:“什麼都沒看清!”
“那你轉過身來看清楚一點啊。”
盧夜華身體只是動了一動,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不就是看一眼,有什麼可怕的,可偏偏卻轉不過來。
謝傅督促:“快點,都凍得僵硬了。”
盧夜華驟然清醒,都凍壞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