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落身後的牧野頓時大怒,拔出手中的斷刀便要衝出去,牧輝一把抓住他:“二哥,別衝動,建凱有心搶奪掌門之位,你這樣做,老大會更難堪,事情也將變的對我們更加的不利。”“難道就這樣算了,這個建凱,還真看不出來,我們在外面這段時間他還真成氣候了,早晚我宰了他。”牧野憤憤的將斷刀**入懷中。
牧落的臉仍舊笑呵呵的,他半眯著的眼睛卻放著寒光:“你想要怎樣的證據?”他畢竟是曾經的掌門,氣勢自然不是熊建凱所能比擬,熊建凱被牧落的眼神所驚住,底氣不足的說道:“我只是想讓宗內的師兄弟信服,自然是能讓我們信服的證據。”
牧落緩慢的點點頭,笑眯眯的走到熊建凱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的說道:“我明白,我理解,呵呵。”熊建凱緊張的嚥了口唾液,二人相距不足半米,他清楚的感覺到牧落眼中極力壓制的憤怒,心中不由的蹦出了“怒極反笑”這個詞語,身體頓時打了個激靈。
“證據就在這裡。”夜天突然**上了一句,他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夜天的流力撕碎了血泊中人的身體,流力幻化的黑色手臂在血泊中拿出了一個墨綠色的珠子,這個珠子比牧星的靈魂妖珠小了許多,氣息也不如牧星的強大,他應該是才剛剛轉變成魂妖不久,而且轉化的並不完全,夜天猜測這很有可能是出自牧星之手。
靈魂妖珠的出現,孤辰門的修行者驚呼起來,牧落幾人的表情也隨即鬆了口氣,熊建凱卻是一臉的怨恨之色,他那被怒火頂衝的眼睛紅了起來,靈魂妖珠的出現將他踏入掌門的夢想震的粉碎,而身為前掌門的牧落因為成功擊敗了魂妖重登掌門之位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他心中怒怒的吼叫:“絕不能這樣讓他輕易的登上掌門之位。”他的表情變化全都被牧落看在眼中,孤辰門身為僅次於相界十宗的七大宗之一,牧落能夠技壓群雄登上掌門之位怎麼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熊建凱的心思他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呢?
牧落的口中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他的**膛鮮血如雨般噴灑,牧落一臉痛苦的彎著身子,顫抖的抬起一隻手指著熊建凱,虛弱的說道:“建凱,你為什麼對我出手,難道你也是魂妖的勢力。”
熊建凱正在思索使用什麼手段對付牧落,聽到牧落的話頓時大驚,目瞪口呆的看著逐漸倒下去的牧落,心中暗道:“糟了,這下我是啞巴吃**連,有口說不出。”熊建凱狠狠的看著牧落,他想不到牧落的手段這麼高明,一步便將自己逼入了死衚衕。讓自己毫無周旋的機會。
牧野頓時瞪大了眼,接住牧落緊張道:“老大,你怎麼樣?”話未說完,拔出懷中的斷刀衝向了熊建凱:“我宰了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現在接住牧落的是牧輝,他擔憂的問道:“老大,你感覺如何?”他剛想探查牧落的傷勢卻見牧落對他眨了眨眼,他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悄悄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熊建凱擋住牧野的一刀,向後退去,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對這孤辰門的修行者吼道:“大家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落師伯一回來,掌門就死了呢?為什麼魂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又是不是落師伯引來的呢?”熊建凱的話引發了人群的軒然大波,無論他們相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他他們的心中已經產生了疑慮,而這就是熊建凱的目的。
熊建凱且戰且退,他的身邊已經**了近百人,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他們知道一旦熊建凱倒臺,自己將是牧落清除的下一個目標,唇亡齒寒的道理,往往不需要人教。
看到身邊的人,熊建凱的信心增長了少許,他知道此刻自己還有迴旋的餘地,只要**了牧落等人,所有的情況都會倒轉過來,他揮手喝道:“**孤辰門的災難牧落。”數十人剛要衝去,一股驚天的氣浪將他們掀飛,一身漆黑的夜天如戰神般矗立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