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野心,企圖**我奪取孤辰門的掌門之位,他認為我是他登上掌門之位的絆腳石,哎,真是宗門不幸,其實只要他和我說一說,讓他當上掌門又有什麼不可以,只要他一心強大我們孤辰門,無論誰坐上掌門之位都是一樣,你們說是不是!”牧落雙臂齊呼,孤辰門的修行者振臂呼應。
牧落重重的嘆息一聲,憔悴的臉頰充滿了悲痛,仰望著東方的天空,愴然道:“宗門不幸啊,我孤辰門先是失去了掌門師弟牧星,現在又失去了數百名精英門徒,難道是天要亡我孤辰門?”牧落及其哀痛的望著大家,孤辰門的修行者皆是一臉仇恨的看著夜天,若不是驚懼夜天深不可測的實力,早已將他獵殺。憤怒的氣流在天地間湧起,在這無比強大的恨意下,天空出現了奇怪的灰色,肅殺的氛圍晃動在每一個修行者的心頭,如果這些人的目光可以**人,夜天早已被分屍。
突然變化的氣氛,夜天皺起了眉頭,只要不是*子都可以聽出,牧落的話是在針對自己,夜天不是*子,他一變謹慎的看著周圍,一邊冷眼望著牧落,他倒要看看,牧落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想我孤辰門也是相界第二層面的勢力(第一層是十宗和五大帝皇殿),難道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程度嗎?難道我們都是貪生怕死之徒嗎?如果真是如此,我們還有必要在修行嗎?我們所想要的生存,難道就是這樣苟活下去嗎?你們告訴我是不是?”牧落極具憤怒的吼叫。
“不是。”孤辰門的修行者振臂齊呼。牧落臉色一板,吼叫道:“我聽不到,這就是你們的決心嗎?”“不是。”殺聲震天,如同山嶽壓頂,即使是現在的夜天也倍感壓抑。
“那我們該怎麼做?拿出你們的血**,讓我們一同來證明自己。”牧落繼續點燃孤辰門修行者的憤怒。
“**他為同門報仇。”孤辰門的修行者氣息全部爆發,這撼天動地的強大氣息重重的壓在夜天的身上,夜天腳下的地面轟然碎裂,身上的黑色流力猛然爆發,狂野的氣流肆虐在夜天的周圍,抵擋著來自成千上萬孤辰門修行者的壓力。
就在這時,牧落身上的孤辰氣息頓時爆發,灰色的氣流直上雲霄,牧落的氣息仍在不斷的上升,夜天詫異的看著牧落,心中一驚,牧落的實力遠遠的超出了他的估計,如果自己不是意外的在黑門中得到意志的死亡氣息,或許還不是牧落的對手,牧落隱藏的實在太深了,夜天毫不懷疑牧落有戰勝魂妖的力量。
想到這裡,夜天的背後流下了冷汗,他絕對不相信實力如此強大的牧落會被牧星的妖力輕易鎖住筋脈,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夜天的心底無比的憤怒,而且就算是真的被鎖住筋脈,以牧落這樣的實力也能夠突破**。夜天饒有深意的看著牧落,冷笑一聲。
牧落的心中咯噔一跳,微微看了夜天一眼,事情的確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在相界修行了近萬年,他知道實力才是唯一說話的籌碼,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如此殘酷的法則統治下,他不相信任何人會毫無目的的幫助自己,在被自己的同門師弟牧星陷害,險些慘死他鄉,這更加重了牧落的疑心,他甚至不再相信任何人,牧落潛意識的認為這些人都帶著自己各自不同的目的,包括夜天在內,他也是這麼認為。先前牧落自己的實力十去七八,他不僅是在利用夜天恢復自己的實力,更是在利用夜天幫助自己搶奪掌門之位,在他原本的計劃中,夜天應該被牧星**,而自己在親自動手解決牧星。這樣自己既不用動手**夜天,還落得一個好名聲,但夜天實力的突然增強,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
牧落身上的灰色光柱,籠罩了整個孤辰門,孤辰門的修行者感覺到來自牧落身上的強大氣流,不由信心倍增。
牧落冷笑一聲,望著夜天,凝神聚氣的說道:“你們可知道在你們眼前的人是誰,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