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一切建築似乎都很古老,包括修行者的著裝。現在夜天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昏沉的**。暗自叫苦:“看來樹酒開始發揮它的效用。自己不該一口將那杯樹酒都喝掉。”而且這種感覺愈加強烈。
夜天走進了一條小道,一手扶著牆。自己的雙腿已經開始搖晃,走不成直線。用力甩了甩頭,眯了眯眼睛。就在這時,小路的一頭出現了幾個一臉厲色的修行者,嬉笑著走來。夜天不由加快了腳步。
慢慢變得開闊,路的兩旁出現了零散的修行者。走在夜天后面的幾個修行者,不時的用腳踢著其他人,被踢者都低著頭,沒有人反抗,也沒有人言語。
夜天模糊的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個轉角,頓時加速向轉角走去。接著嘭的一聲,夜天與一個小男孩撞在了一起,小男孩哎呦一聲,倒在地上。而夜天身體只是晃了一下,身體的重量有時的確有許多的作用。
男孩剛站起來,突然被一腳踢在地上,這些都是修行者,即使是普通的一腳,威力也不容忽視。小男孩在地上滾了幾圈撞在身後的牆上。怒喝道:“你們幹什麼?”
夜天的腦子昏沉的聽到身後傳來幾聲猙獰的狂笑:“小子,膽子不小。竟敢和我們叫板。”伴隨著狂笑,氣刀憑空出現,小男孩的身體掛滿了血痕,小男孩咬著牙,只是開始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幾個滿臉厲色的修行者,更是叫囂道:“這就是給你的教訓,讓你下次將眼睛放亮點。”對著小男孩的沉默,幾人更加的憤怒,有時沉默便是最大的漠視。
眼見小男孩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二幾人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小男孩忍不住喝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小男孩雖然有些修為,但根本無法擋住他們的攻擊。夜天一雙手扶著牆壁,血腥的氣息傳進了他的鼻息。耳邊傳來小男孩憤怒的罵聲:“你們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的人渣而已,別以為有東帝宮撐腰便可為所欲為。”夜天沒有聽清是什麼話,但是東帝宮三字夜天卻聽得很清楚。
側頭問道:“你們是東帝宮的人?”那幾人得意的看著夜天道:“不錯。”在他們那自豪的語氣中,殊不知這兩個字已經給他們的命運宣判了死刑。昏暗中徒然劃過幾道金色的電弧,地面上出現了三個屍體,他們的眼神還是得意的,倒在地面後才漸漸失去了光澤,至死他們都不會明白,竟會有人敢和東帝宮做對。
重傷的小男孩也呆立在哪裡,夜天的腦子清醒了一些,看了一眼小男孩,揮手將他的傷治好。小男孩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然後拉著夜天的手,焦急的說道:“快走。否則就麻煩了。”
昏暗的道路上,夜天被小男孩拉著跑,夜天並沒有反抗,剛好他自己也沒有地方可去。地面的三個屍體,還在流著血。小路上的人,皆是驚慌的跑掉了,彷彿在多待一會,他們就會變成殺人兇手似的。
月亮終於蹦了出來,照著東一城,凸顯出一種蒼白的淒涼。
夜天跟著小男孩跑了十幾條路,小男孩終於停了下來,向四周謹慎的觀察了幾眼,對夜天招招手,跳進了眼前的一道牆。小男孩彎著身子,夜天雖然覺得好笑,也學著他的樣子。小男孩對這裡很熟,巧妙的繞過了庭院裡的人,帶著夜天進入了一個房子。
男孩合上門,倚在門上喘著氣。夜天站在房內,兩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小男孩。小男孩神色凝重的說道:“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你殺了他們的人。東祥不會放過你的。”小男孩的神情有些頹廢搭著頭,說道:“雖然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這件事他們很快就會查出來的。”
“東帝宮的人這麼可怕?”夜天驚疑的問道。小男孩站起來:“東帝宮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東祥很可怕。得罪他的人全都被他殺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東祥?他是誰?”夜天的話引得小男孩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