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管它的,先摸摸再說,這總沒錯吧?
君寶湊過來,輕輕摟抱著她腰,腰肢柔軟有肉,由輕至重,女人的呼吸變得更急了,吐出大口蘭香之氣,胸脯的聳動劇烈,“月清,今天是咱倆的好日子,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情話得說,不然氣氛上不來,先*後上床,基本順序不可違反。
“增長,你可要輕些,人家可是第一次。”狐媚術的功效是立杆見影,小君寶都在向老大提抗議了,既然決定要做,那男歡女愛的滋味就得享受到!
君寶一把摟緊了她,這溫暖而又噴香的嬌軀軟軟地倒在了君寶的懷裡,俯身下去,親吻住了紅紅的豔唇!麻月清嗯了下,雙臂環抱住君寶脖頸,熱烈回應!兩人的舌頭相抵相交,在說不清是誰的口裡攪合。香津口水從嘴角溢位,倆人都沒接吻經驗,幾下即感呼吸不順,這才分開,大口喘氣,活像兩個快被淹死才被救起時的落水者。
喘息方定,兩人相視一笑,都是雛兒啊!接著又接吻,這一次好多了,有進有退,章法不亂,時間明顯長了不少,*也升騰起來,君寶將她平放至床榻之上,鵝黃色的靈羊毛床單,月白色的高挑美人,馬上就是我的了!
麻月清雙目緊閉,長長的婕毛輕抖,胸口隨呼吸而起伏,細膩的肌膚在床頂宮燈暖色光照射下,晶瑩閃亮。月白紗裙貼在豐滿的香軀上,勾劃出圓滑優美的線條。君寶俯身,伸出舌頭侵略性地攻擊她的小香舌,勢要將它拿下!
身下的女子不甘示弱,雙舌相纏,互不相讓。君寶手撫其腰,輕解衣結,嬌軀一頓,就此宣告抵抗失敗,品嚐著光滑的鶯舌,第一次戰役獲勝,宜將剩勇追窮寇,左手托住她圓鼓飽滿的俏臀,右手將她紗裙向上掀過頭頂,蓋住了她的腦袋,這紗裙太難解了,就不去管它,讓她蒙著好了。
麻月清春情已開,沒有阻止君寶的動作,只是那長長的雙腿緊緊互夾,護住要害,欲拒還迎。一具美侖美奐的豔軀呈現在君寶眼前,霞影紗束胸遮不住成熟飽滿的雪丘,上半段在外邊,下半段被捂住,這怎麼能厚此薄彼呢?要露都得露。
憑著極為有限的女性內衣知識,君寶伸手到她胸後,抓住那扣結一扯,想像中的束胸滑落沒有出現,再一加力,仍是留在原處,噫,這是怎麼回事?這等場合,不能直接撕爛,那不證明自己太色急了嗎,叫麻月清怎麼想?
可能是單手不好使吧,這女修的貼身內衣需要雙手解開也未嘗可知,改成雙手試試好了,君寶弄了好幾次都沒成功,被紗裙蒙臉的麻月清搞不明白了,你老在我胸後做什麼,把它都弄成死結了怎麼打得開!
君寶也不知那來的厚臉皮,“那個月清呀,我費了老大的勁,可這胸衣怎麼解不開呀,是不是有機關?”“哈哈哈,”麻月清一個魚躍,先把蒙在臉上的紗裙從頭上取下,看著君寶老臉紅得不行,更是忍俊不禁,“這是活結被你弄成死結了!”
望著窘迫的君寶,她侷促的心情變得輕鬆多了,連女人的胸衣都解不開,看來這傢伙確實是第一次,秋瞳般的眼仁似水般流動,君寶不敢對視,太丟人了!脹紅的雙臉紅撲撲的,比起女修還要羞澀。
老不看也不是個事,君寶正待補充兩句,又不知從何說起,眼前大亮,尤如剝皮新筍般粉白的玉碗,上嵌兩粒細圓的鮮紅櫻桃,君寶一瞬間石化,胸口似有萬斤巨石,堵得自己沒法呼吸!
狼光大放,紅潤嬌滴的肉櫻桃,讓人急欲品嚐,顫顫微微地伸出雙手,慢慢靠近一對玉碗,輕輕握住,綿軟碩大,滑膩非常,有如塗抹了酥油般,單手掌控不完這團軟肉,改成雙手把住一個,春潮大起的麻月清感到身體似萬千毛毛蟲爬過,癢麻麻的,緊咬薄唇進行抵抗。
君寶粗重的呼吸證明他也沒有實戰經驗,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