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寸的陣法也隨之不起作用。當大搖大擺的君寶出現在陰陽線時,抹上隱形泥的如芸,還不敢置信,情郎對那兩人說的是一個月,可能有些誇張,但好歹也得有十天半月吧,這才只有三天不到,他就出來了?一把從巨石後面衝出,邊跑邊在抹去隱形泥,雖說談不上望眼欲穿,但思念是難以遏制,情郎安全出陣,這比什麼都重要!
這幾日在陣外,也無心練功,身心全沉浸在幸福之中,情郎在肥沃的土地上,暢快地耕耘。這就是幸福,這就是自己“中籤”應該得到的最好補償,想想她們四個姐妹,此刻獨守空閨,心中的愉悅無以復加。再好的閨蜜,在這事上也是有自己小算盤的。心裡那幾日在博陸真城鬱結的慾火,在情郎的衝擊下一一被澆滅,酣暢淋漓地發洩出來。
而君寶看到飛奔過來的如芸,想著三天前的一幕,如芸美麗的臉頰貼在君寶的肩頭,兩顆肥碩之所在,毫無顧忌的抵在君寶的胸部,能感受得到她的心跳,隨著她呼吸的加速,君寶全身的溫度也是急劇飆升,沒有片刻遲疑,做出回應,也是無比激動的狠摟!什麼也管不了啦,先得去去火才行,那豐滿的嬌軀,充盈多汁,合體的一剎那,好像在宛轉曲折的道路上行進,緩慢而有力地撞擊,就像寺廟裡撞鐘和尚,隨著鐘聲敲起,一聲聲地刺激著聽者彼此的心靈,舒爽之感席捲全身各處。喘息聲,呻吟聲,聲聲不絕。
不過君寶立即制止了美好的回憶,並對她做了禁聲的手勢,將其拉到她先前藏身的巨石。那是因為他聽到了空中傳來微弱的飛船破空聲,是敵是友不明,那麼不暴露就是最好的方法,而如芸是什麼都聽情郎的,自是任君寶指揮。
飛船徐徐降落在陰陽線外停下,從飛船上下來的不僅僅是吳大昌和梁經楷兩人,同行的還有兩個女人,確切地說是戴孝的女人,左邊一個稍高,雪白瓜子臉,黛眉如畫,秀眸若詩,透著兩點悲傷,全身縞素,清冷的氣質讓人不敢褻瀆,右邊一個稍矮,一身寬鬆的孝服,也掩蓋不住女子曼妙的身姿,反給人無限的遐想,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孝服之下,到底是怎樣的妖嬈?俗話說“女要俏,需戴孝。”,事實果真如此。
“吳嶺主、梁山主,你們不是說有賊子前來破陣嗎,人呢?”諸人甫一下船,那高個女修就發問。
“啊,陰陽線已然消失,天空居然有光,難道那廝真的破了這坌土鎖仙陣?”吳大昌驚訝地說道,而梁經楷亦是吃驚不小,“那廝的陣法水平有這般高嗎,居然就破陣了?”“不可能啊,此陣對合道以下,可說是必殺之陣,就連化真進來,不死也得脫成皮,賊子區區一金丹,就算精通陣法,最多也就是二級陣法師,怎可在三天時間裡就破了陣?多半是命喪於此!”矮女人自信滿滿說道。
“史夫人,何夫人,隱月峰、楊林山乃我慈雲峰、大屏山、長蛇嶺三派共有之修練聖地,賊子卻有些本領,在隱月峰狂收我們三派的資源,尚不滿足,仗其修為,又到楊林山來打啟發,我等兩人敵他不過,被迫引路,實在是欺人太甚!何掌門、史堂主不幸兵解於青麓塔,兩位夫人尚在孝期,只是茲事體大,為了我們三派的共同利益,不得不請兩位夫人,攜寶共進。我等還是進陣,看看情況再說吧。”
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明明是他們喊老子到楊林山,現在卻成了老子仗勢欺人,強迫他們前來,如此顛倒黑白,意欲何為?只能有一種解釋,他們讓自己來破陣,就沒安好心,坌土鎖仙陣他們知其功效,就等老子進陣送死,不過這兩個賊子,圖我性命還好理解,可又找來這兩個女人是何用意呢?
而現在四人點點頭,從儲物袋裡各取出一柄大傘,紅、藍、黑、白四色,又服下丹藥,這才呈單縱隊前進。君寶此時殺機頓起,不過敵有四人,只要走脫一個,那悅來客棧的諸女就難以護得周全,畢竟自己“買來”的女修,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