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爸!”楊曉呵呵的笑了起來。
雖然楊曉在高中之後,變化極大,但是楊毅是他的父親,又怎麼能不知道兒子的那些小心眼。他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聲音卻有些嚴厲:“你今天專門逃課過來,就是為了讓我找人替張明明的母親看病吧!”
“老爸,你剛才還說人要善良。我總不能看著張明明她媽生病,而我不管呀!”楊曉只能撓頭笑道。
看到兒子用自己剛才的話來反駁自己,楊毅嘿嘿的笑了起來,笑聲中還帶著一絲的驕傲。自己的兒子終於是長大了,便連說話之時也是有條理了許多,更知道用他老子的話來反駁了。
去外科走了一圈,被楊毅找的醫生檢查了一下,發現在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楊毅這才帶著他去了腦外科。
腦外科的主任叫劉志方,他是主任醫師,是局醫院最有權威的精神科的醫生。
他一邊聽著楊曉的講訴,一邊在一張白色的病歷紙上慢慢的記錄著。當楊曉講完之後,他才把頭抬了起來:“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位女士得的不是精神疾病。她只是在借酒撒瘋,讓自己不再控制心裡的負面情況,使之完全渲瀉出來,這是一種緩解壓力的方法。如果實在要給定成一種病的話,我更願意把它定義是一種心理疾病,一種因為失戀而受到的創傷,便好似強迫症一樣!”
說到這裡!劉志方看向了楊曉,考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強迫症嗎?”
“我略微的懂一點!”楊曉解釋道:“是一種強迫行為的表現,也是一種極為常見的心理疾病!”
劉志方讚許的看了一眼楊曉,又抬起頭看向楊毅:“老楊,你兒子看的書不少呀!”
楊曉表現出色,楊毅臉上自然有光,便笑了起來:“跟他媽學的,沒事就樂意看書!”
“多看書,多長長見識,這樣好呀!”劉志方笑了一聲之後,這才接著又道:“這位女子的病情有些類似於這點,只要遇到酒精之後,便會強迫自己想起以前的不愉快的事情。心情就會變得極差,我想她自己也應當清楚這點。而且在犯病期間,她自己應當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但卻板不過來!”
“他說的這點說的到是沒有錯,便好似強迫症鎖門一樣,明知道門鎖了,可就是不放心,只要一離開門,便會怕門沒有鎖。如果張蘭得的是精神病的話,雖然不好治,但是卻好辦。因為春城便有兩個精神病醫院。可是如果她是的是心理疾病的話,就比較麻煩了,便連後世都沒有太好的方法來治療!”
便與楊曉所想的一樣,劉志方雖然分析了張蘭的病情,但卻並沒有說出治療的方案。只是說讓病人儘量不要喝酒,以免誘發強迫症。要多關懷她,讓她感受到家庭的溫暖等泛泛的一些說辭。
在臨走之時,楊曉把病歷紙要走了,打算拿此做為證據好好的和張明明聊一下這件事情。
回到班級時,都已經是三點半了,第三節課都快要結束了。楊曉回到座位上時,他的桌子上還是極為整潔。那根帶血的白色塑膠管,在上午的時候消失不見,而此時,卻端端正正的擺在他的椅子上。
他看了一眼孫芳菲,她並沒有理會她,正在低著頭沙沙的寫著什麼。
“是朱老師放這裡的!”郭洪濤把腦袋探了過來,向楊曉道。
楊曉看了一眼那根塑膠管,很是清楚這是朱曄在敲打他呢。便把塑膠管拿了起來,折彎了之後,又塞到了桌子裡。坐下之後,這才對郭洪濤道:“謝謝了呀!”
“客氣啥,以後我說不定還有事求你幫忙呢?”郭洪濤笑容可掬道。
“放心吧,沒有問題的,只要我能辦到!”楊曉點了點頭。
聽到楊曉的話,郭洪濤美的鼻涕泡都要出來了。只是才剛剛開學,他還沒有什麼目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