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過的臺詞。臺詞中正好有《滿江紅…金陵懷古》。
王承恩嘆道:“六代豪華。春去也,更無訊息。空悵望,山川形勝。已非疇昔。王謝堂前雙燕子,烏衣巷口曾相識。聽夜深,寂寞打孤城,春潮急。思往事,愁如織,懷故國,空陳跡。但荒煙衰草,亂鴉斜日。玉樹歌殘秋露冷,胭脂井壞寒螿泣。到如今,只有蔣山青,秦淮碧。”
“好!好個‘玉樹歌殘秋露冷,胭脂井壞寒螿泣’。”王承恩的話音一落,林平之便大聲拍馬屁,語帶雙關道:“最妙的還是‘春潮急’三字!”
“哈哈——”王承恩差點沒笑噴。
華燈初上,將南京這座歷史名城點綴得婀娜多姿,秦淮河畔***通明的金粉樓臺,河面畫舫的燈影映在河面上蕩起陣陣凌波,加上蜚聲、燕語、嬌笑,聲色犬馬,十足一個男人地天堂!
“南朝江山,果然綺麗多姿啊!”這是多鐸發至內心的讚美,看來秦淮一行,讓多鐸這個土包子花花貝勒深切的體會到盛京真他媽是個窮鄉僻野!
四人帶林平之的帶領下來到伶人坊。伶人坊還是老樣子,依舊是門庭若市,豬哥嫖友雲集。伶人坊內的姑娘們更是拼命施展紅粉絕藝,頻繁若有若無掩口嬌笑,一時間媚態橫生,淫蜚嬌嚀,讓人舒到了骨子裡。
陳媽媽看著人來人往的伶人坊大廳,笑得嘴巴都合不
頻朝豬哥嫖友中的常客打躬問好。
陳媽媽看到林平之等人領著王承恩等人一出現在伶人坊,立刻愣了一下。隨即陳媽媽注意到林平之沒穿官服,而且上次那位林平之的重要人物也在,陳媽媽立刻就明白了該如何應對。
“哎呦喂,林官人,各位官人請隨我來,早給您們備好了雅間!”陳媽媽一邊誇張地討好,一邊朝王承恩等人做了個萬福。
“嘿,你這老鴨到是挺識勢,可別瞎嚷嚷,在前帶路!”林平之很滿意陳媽媽地表象。隨即林平之躬身朝王承恩等人做了‘請’的手勢,一群人跟著陳媽媽再次來到上次的那間閣樓雅間。
王承恩看著這雅間變化不大,當年地在這雅間裡忽悠柳如是的情景歷歷在目,一時間到是有點傷懷,自己穿越有兩年多的時光了!當初一穿越就要給人割掉**成太監,然後巧遇容容那一幕幕又浮上王承恩心間。
眾人落座,王承恩朝陳媽媽說道:“據說伶人坊最近來了個蘇州的***名角,陳媽媽可否請上來一見?”
“這…”陳媽媽突然為難道:“這蘇州來的姑娘已經被揚州來的溫公子以百金定下,這要是得罪了溫公子…”
“砰——”
“大膽!”陳媽媽話音未落,林平之已經一掌拍在桌子上,‘唰’的一下站起身,朝陳媽媽怒喝道:“陳媽媽這伶人坊莫不是不想開了?我林平之管他是溫公子、冷公子,在這南京秦淮地界上,我林平之要的姑娘誰敢說個不字!”
王承恩笑眯眯的看著林平之怒訴陳媽媽,面上看不出如何心裡想法,多鐸心中鬱悶,心道,堂堂後金皇族貝勒在南朝**都不痛快,將來南朝的江山成了他愛新覺羅家的一定要恨恨的嫖
陳媽媽給林平之一頓訓斥,當下朝林平之顫聲道:“這溫公子不是別人,那是禮部尚書溫大人的公子,小人這小小伶人坊如何敢得罪呀!”
“什麼!”林平之頓時給嚇出一身冷汗,頓時蔫在一邊,禮部尚書溫體仁,大學士、內閣輔臣,林平之這小小的知府如何敢得罪!
可是眼前的王承恩更不好得罪呀!
林平之只好求助一般朝王承恩看去,期待王承恩能主動攬下這個麻煩。
看著林平之一臉恐慌,王承恩心頭冷哼一身,本來王承恩也不想在妓院這種地方惹是生非,可是聽到是溫體人的兒子跟自己搶姑娘,王承恩朝丁離使了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