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個黃酒度數不高,只有三十多度,但是兩人幾乎是一比一的喝了三斤,都有些晃悠了。
張國棟去了個衛生間回來,發現陳瀟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在衛生間給自己用了一個治療術,一個長嗝打出去,感覺已經驅散了醉意。
“陳瀟,陳瀟,起來了,我送你回家。”
“先生,您好,一共九百八十一塊,您是打折還是要發票?”服務生鬼魅一般的出現在張國棟身後,看起來是等半天了。
嘎?我付錢?我擦,陳瀟,你別睡啊,起來啊,不是說好你請我吃飯的嗎?兩個人吃了什麼啊,就要將近一千塊,這是黑店吧!
當著服務生的面,從陳瀟的包裡拿錢,張國棟臉皮還沒那麼厚。只能掏出自己錢包,把帳給結了。要的發票,明天等陳瀟醒了,找她報銷!
架著陳瀟往外走,陳瀟的包就掛在他脖子上。他想給陳瀟也用一個治療術,但是又怕陳瀟清醒了追問,他沒法解釋。算了,誰讓她喝那麼多的,自作自受去吧!
他想用陳瀟的電話通知她家裡人來接她,但是陳瀟的電話竟然沒電了。這什麼人啊,出門電話都不知道衝電!
帶回他家是指定不行,看陳瀟身份證,竟然是外地的,這個應該是她上學時候的地址。找不到陳瀟的家,張國棟只能咬咬牙,給她開個房間休息算了。
十點多鐘,張國棟揹著陳瀟走進附近的如家,前臺小妹問都沒問,就告訴他們還剩一間大床房。
張國棟也沒說話,反正他也沒準備住在這兒。他掏出陳瀟的身份證登記的時候,前臺小妹還投過鄙夷的神色。
這種男人啊,把女人灌醉了,帶來酒店開房,還不敢留下自己的身份資訊。也怪這個女孩兒不自愛,不喝這麼多,能給賤男人機會麼!
“我去!這妞還挺沉的,看起來也不胖啊。回頭得找前臺開張發票,也找她報銷。”張國棟把陳瀟扔在床上,他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擰開一瓶礦泉水,扶起陳瀟,打算讓她喝點水。
“陳瀟,來喝點水,你想不想……我去!”
“嘔~~~嘔~~~”
陳瀟本來喝的就多,又被張國棟揹著走了這麼遠,顛來顛去的,一直想吐吐不出來。這張國棟餵了她一口水,就跟餵了催吐劑一樣,噴了張國棟一身啊。
張國棟手忙腳亂的從衛生間把垃圾桶拿過來,拍著陳瀟的背。
嚯,這吃了這麼多水產海鮮,這個味兒啊。
“陳瀟,舒服一些了嗎?來,喝點水。”
用溼毛巾給陳瀟擦乾淨臉和嘴,張國棟開始收拾屋子。他看著陳瀟髒兮兮的衣服,覺得應該給陳瀟把衣服脫掉。
但是他還不敢自己動手脫,萬一第二天陳瀟醒過來,要殺了他怎麼辦?這不是沒有可能!如果陳瀟不殺他,那就更慘了,她會纏著他一輩子。想想娶這麼一個女惡魔的日子,張國棟覺得會生不如死!
打電話到前臺,讓小妹上來一下,給他朋友換下衣服。
小妹上來的時候,還詫異的看著張國棟:這男人有病吧,這麼好的機會,他不上?還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看到小妹的眼神,張國棟耐著性子解釋道:“她是我朋友,我倆只是普通朋友,你別誤會。你看她衣服吐髒了,你給她脫下來拿去幹洗,然後明天早上再送過來,這是給你的。”
張國棟肉痛的遞出五十塊小費,小妹馬上喜笑顏開。不就是給喝多的女人脫衣服麼,這事兒簡單。
五分鐘後,小妹拿著髒衣服走了。張國棟走進屋,看到陳瀟蓋著被子,呼呼的睡著了。
他也打算走了,但是看到身上也被吐髒了,打算先洗個澡再說,否則計程車司機都不拉他。
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