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其實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發展,我想要找小熙,可是小熙還是了無音訊;我想查出當年是誰洩露了秘密,可是查了那麼多年也仍然沒半點的蛛絲馬跡出現;我聽姑父的話在法蘭西學習了那麼多年,可是並未能夠成功地學到該掌握的精髓,說我學到了東西,倒不如說我是渾渾噩噩活了十年,那三間珠寶店還經不起大起大落,還要你們為我操心,我是不是應該提前回來,或者說我應該把回來的時間推遲?蘇南元被擊敗逃回蘇州去了又如何,那麼沒有頭腦的人必定是被當年的幕後黑手推出來當擋箭牌的。”
陸南萱說話開始有些歇斯底里了,她的性子是開始消極就越發消極,有了一點難過的苗頭就能夠把這點星星之火點燃整個草原。
陸以珩看著她越說越激動的神情,知道她那臭脾氣又犯了,也沒立即阻止她,能夠爆發出來比任何的安慰要好。
等她安靜夠了,陸以珩才拉著她往旁邊的長椅上坐去,這回他開始勸慰她“都說你死心眼,你覺著怎樣能讓自己開心怎樣可以令你的計劃能更好地實施那就怎麼做。六爺那邊我替你去說,再不濟,還有義父呢,義父和義母肯定會支援你的任何決定。”
“小熙已經失蹤那麼多年了,你已經等了十年,那麼現在就用你當初忍下來的心再來控制自己吧,相信小熙也一直在等著你去接他。不要那麼沮喪,我和曼君不是一直在陪著你嗎?義父義母在港市也一直關心著你,所以,你更需要好好地關心自己,不要給自己太大的負擔,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壞人總有得到報應的那一天。”
陸南萱眼睛遠眺前方很沒生氣的枯黃草坪,沒有接話,也不知道要怎麼接話,她也許是聽進去了,也許沒有,不過這總比她總是陰沉著臉把事情全瞞在心裡的好!
這樣的陸南萱還是與當年所差無幾,曾經,她間歇性地整天整天不說話,只是眼睛無神地看著遠方,似乎是在懷戀著,也像是在沉思著未來的路怎麼跑。
悄悄伸出手,輕輕觸控陸南萱烏黑亮麗的被紮在腦後的捲髮,暗自嘆了一口氣伸回手,正要把自己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告訴她,陸南萱卻背對著他幽幽地開口了。
陸南萱是在興起之下,把最近發生的沒有對陸以珩坦白的事情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當然,自動地跳過了某些關於聶司原的事情,她向來避重就輕,也從來不會把內心最深處的想法說給任何人聽,無論是誰!
“你是說,上海葉家的葉奇牧是你的姑父,他的三太太是你的親姑姑?”
陸南萱沒有很好地組織語言,因而說出來的話有些混亂沒啥邏輯,陸以珩抓住了最重要的一點,想要確認。
他其實沒有幫到陸南萱什麼,商業上的很多應酬是底下人替她去的,連生活上的很多事情他也因為忙碌把人給忽略了,不論是作為哪個角色,他都很不稱職。
如今聽到她說她竟然找到了親姑姑,這衝擊力有點大。
在這十年來的記憶裡,陸南萱最尊敬的人是他的義父漢斯公爵,最親的人是他的義母陸櫻。
那現在跳出個親姑姑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是知道陸櫻是她母親那邊的人,是她的阿姨,只是對於陸南萱家裡的其他關係網就沒什麼瞭解了。
陸南萱聽到問話,用力地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對自己毫無保留的陸以珩,她陸南萱卻是望而卻步有所保留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沒良心?
“以珩哥,你不會怪我沒和你說吧,我一直想著等時機成熟再一起和你說的,你工作那麼忙,我也不想讓你分心。”
陸以珩責怪地看向她“我們之間什麼時候要那麼見怪了?我來上海不就是為了幫你嗎?萬一不好好照顧你,義父義母就首先不肯放過我了。”
“只是,我記得義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