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得意的扭著頭,道:“我找死又如何?你打得過我嗎?在我印象中你跟我打了這麼多次,都是以平手告終,哦,貌似有兩次我還贏了你半招?哈哈!”
黎旭握緊拳頭,漲紅了臉,似乎被這個死黨揭了傷疤。
永護唯恐天下不亂,開心的叫道:“要打架嗎?我也來我也來!”
天瀾無奈道:“好了,你們不要鬧了。葉……葉神尊應該是獲得了神樹的一些好處,可能正在感悟吧。這段感悟需要的時間定然不短,我們既然已經恢復,也用不著等他,走吧。”
說來也巧,正在他說完這句話,準備要走的時候,葉逸忽然醒了,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眾人,道:“呃,大家都在啊?”
天瀾無聲的嘆了口氣,心想自己真的甩不開葉逸嗎?
他不再理會葉逸,帶著永護等人一言不發的走了,向上方的入口處進發。飛行對他們來說都不困難。
葉逸邊叫嚷邊追上去:“喂!你們等等我啊!怎麼忽然又生氣了?”
他們回到空地,見原本廝殺的人都不見了,只留下一地屍體,散發著噁心的氣味。
這些屍體大多都不是完好的,基本無全屍,他們甚至無法清晰的辨認出死了多少人,但是看這樣子,大約有七八百人留在這裡了吧……
一共一千七百多人,光是在這空地就死了一小半,剩下的人就算活著也不太好受吧。
這些貪心的人咎由自取,天瀾沒興趣幫他們收屍,帶著永護等人揚長而去。葉逸假兮兮的雙手合十對屍體們擺了擺,然後撓了撓頭,跟著天瀾走了。
深淵地底似乎沒有人了,他們一路走到入口都沒有發現任何清神。入口的禁制也已經消失,那些人多半早就從這裡出去了。畢竟這裡的禁制消失,他們也就恢復正常,又沒有了濃郁的清氣,無法修煉,他們還呆在這裡幹什麼?
算算日子,天瀾他們在這裡呆了十天,時間也差不多了。
走到入口,天瀾卻遲疑了。
永護問道:“少主,我們不出去嗎?”
天瀾沉聲道:“我擔心白裘會設下陷阱對付我們……”
他記得外面是一個非常廣闊的山谷,場地廣大,適合動手,而且四面絕壁,讓人連逃都很難逃走。如果他是白裘的話,見裡面的禁制被破,計劃落空,也會在外面佈置陷阱,守株待兔。
葉逸則是不在意的說道:“哎呀,別老疑神疑鬼的啦!他怎麼知道我們是窩在這裡不走,還是已經葬身於此了呢?”
天瀾說道:“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嗎?他們已經盯上你了,雖然他們並沒有進入這裡,但是要透過別的手段得知你的生死還是很容易的,例如生命玉牌之類的。”
“呃……”葉逸無言以對,印象中他還真製造過不少自己的生命玉牌。生命玉牌的作用很簡單,就是指示製作者的生死,如果製作者死了,那麼玉牌就會碎裂。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利用生命玉牌中那一絲製作者專有的清濁之氣來尋找製作者的方位。
黎旭說道:“少主,你覺得白裘已經發現我們的身份了嗎?”
天瀾搖頭道:“應該沒有,但是,對他們而言,發現與否真的那麼重要嗎?他們若打算殺我,完全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栽贓陷害,至於真假……呵呵,有誰會在意嗎?”
葉逸傻乎乎的說道:“喂!你不要說得好像全世界都把你拋棄了一樣好不?講理的人還是很多的!”
天瀾背對著葉逸,微微一笑,道:“走吧,小心一點。”
就算知道可能有埋伏,以他們的實力,白裘想要將他們留下也不容易。只要不戀戰,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走出地底,陽光照射下來,他們不禁眯著眼睛,數日在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