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也知道跪地之舉有些丟人,頓時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樣了,金朵朵想起他剛才說的,要替她挨板子一事,心不由得一軟,緩聲道:“這次就算了,忙了一天,我們今天去酒樓吃頓好的,然後再到處逛逛。”
白軒聽到有得吃又有的玩,當即把剛才的不快拋之腦後歡喜起來了。
金朵朵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照樣白天做生意,晚上練功,說起來那縮骨術沒什麼特別,就是身子和骨骼變得柔軟些能儘可能的縮小,壁虎功倒是很好玩,金朵朵已經練得能像壁虎一樣在爬上爬下的,屋頂房梁如履平地,就是速度還沒有壁虎快,但是已經足夠讓白軒一驚一乍讚歎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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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公堂之上
第十九章 公堂之上
猶如鄉巴佬一樣的讚歎又惹來金朵朵一陣白眼,普通人沒見過世面驚歎就算了,出身妖界的狐狸精對人類這點小伎倆都這樣驚訝,難道前世的電視都錯了?妖其實也跟人差不多,不能騰雲駕霧,身子比人還弱小麼?
驚奇之下,白軒也想學壁虎功,卻怎麼也學不會,連最矮的牆都爬不上去,金朵朵就沾沾自喜的想原來她還是練武奇才呢。
這天卻來了幾個捕快,將金朵朵和白軒傳到了公堂之上。
金朵朵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心裡不免有點忐忑,但是見那幾個捕快態度還算好,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到了公堂,金朵朵一眼就看出了高坐堂上身著官袍頭戴官帽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來店裡指責她做枉送人命的少年郎。
難不成她以前猜錯了,這人不是什麼想博個好名聲的清官,而是個睚眥必報的卑鄙小人麼?
金朵朵只顧注意那高堂上的少年知縣了,沒注意到旁人,突然旁邊一個尖銳的女高音想起:“你這賤人,我跟你拼了。”
話音未落,金朵朵只覺得一個人影朝她猛撲過來,託最近勤練武的功勞,她身手和反應都靈敏了許多,下意識的就朝旁邊一閃,撲向她的人收勢不及,結結實實在衙門堅硬的石板地面上跌了個狗啃泥,當即就疼呼起來。
待那人轉過身來,金朵朵才赫然發現,她竟然是那張屠戶的娘子何二孃,想到白軒說的,張屠戶撲向他的時候他一閃,張屠戶就自己撞了個頭破血流,如今何二孃重蹈覆轍,這夫妻倆還真是同病相憐。
何二孃摔得頭暈眼花,好半天才爬了起來,只覺得嘴巴尤其火辣辣的疼,突然感覺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伸手一摸原來卻是將大門牙給摔落了。
金朵朵看了看鼻青臉腫的何二孃,又看了看堂上的少年知縣,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這少年知縣既然知道找幫手,應該是既想要報仇又想要名聲。只是想要報仇找的這槍手未免太差了吧,眾目睽睽之下公堂之上真讓個潑婦將她打出個好歹來,傳出去對這知縣的官聲更是不太好。
江雲飛的年紀臉上現出了幾分尷尬,金朵朵的眼神太過明顯,將他和堂下的潑婦歸為一類了,這個認知讓他氣悶不已,偏偏還無處發洩,只得狠狠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大膽潑婦,竟敢咆哮公堂,還不退到一旁,無本官詢問不許出聲,否則休怪本官用刑。”
兩旁的衙役一齊喊起了威武,何二孃嚇得趕緊跪到一邊不敢出聲。
呵斥完何二孃,江雲飛板子著臉,看向堂下的金朵朵和白軒,一時卻不知如何開頭。
旁邊的方師爺見狀,急忙道:“大膽刁民,見到大人為何不跪?”
金朵朵沒有向人下跪的習慣,不過人要適應環境,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不跪是不行的,她掙扎了一下,終於還是決定,跪就跪吧。
就在金朵朵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