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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還在猶豫,金朵朵暗自搖頭,看來還得出一個殺手鐧。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原老夫人主僕目瞪口呆。
金朵朵慢慢站起身,猛然一扭身,用讓原來夫人眼花繚亂的速度突然朝牆上竄,瞬間居然如壁虎一般迅速在房樑上繞了一圈,然後直接從房樑上躍下。
望著呆在一旁的原老夫人,金朵朵又是輕輕一笑:“這就是一個姑娘家敢孤身在外的本事,我會武,還不弱,勉強也可以算是江湖中人,既然是江湖中人很多時候會覺得動手比動口有效果,老夫人,您現在還確定我和您高貴的孫兒很相配麼?”
金朵朵的潛臺詞已經很明顯了,若是想要哄著她進門,然後任人搓圓捏扁,那麼她們想錯了,她不是那等任人擺佈的弱女子,若是胡亂許諾,她進門之後,絕不會任人宰割的。
老夫人徹底說不出話來。
待老夫人走了之後,金朵朵鬆了一口氣,轉頭卻看到老陳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金朵朵拿起那疊銀票,在老陳勉強晃了晃,故作輕鬆道:“幾句話就能得一萬兩銀子,看來我的運氣開始轉好了。”
老陳沒有平日見到銀票就兩眼放光的表情。
“這麼了,見到那麼一大比錢,樂瘋了麼?”金朵朵先是驚奇,然後露出恍悟的神情,笑著將銀票分成兩疊,分一疊給老陳,“我都忘了,這算是橫財,見者有份,分你一半這回高興了吧?”
老陳沒有伸手去接金朵朵手中的銀票,而是擔憂道:“你不會以為這事就這樣完了吧?”
金朵朵聳聳肩:“不然還能如何?我就不信都這樣了,那老夫人還能堅持讓我做孫媳婦,就算有個萬一,也不過是逼婚而已,有什麼好煩惱的。”
老陳眉頭緊鎖:“有些人要是執意相信一樣東西,瘋魔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前段時間我打聽到,這位老夫人對命理之說不信則以,一旦相信就誰勸都不聽,她不會放棄的。”
金朵朵覺得老陳這人有時候真是杞人憂天,便道:“你這是怎麼了?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我都說了逼婚而已,還比被人追殺還危險麼?要拿侯府實在要搶親,我也不要你用這條老命去拼,你要覺得過意不去就去官府喊冤,要麼……咱豁出臉皮去求趙探花好了,這種忙他應該會幫,有趙探花在,侯府再怎麼樣也不敢公然搶親。”
然而老陳擔憂的去不是這個,這個鎮北侯府的老夫人也算是一個人物,不是那種能讓人隨意哄騙的無知婦孺,能讓她下定決心如此不顧門戶之見豁出臉皮,也許這門親事真的是有幾分蹊蹺。
這金朵朵剛才真不該把話說得那麼絕,拒絕就拒絕吧,何必抖自己的老底呢,萬一真避不過,今天說的這些,他日豈不是天大的把柄?
這些話老陳只在心底想想,沒敢跟金朵朵說,依照金朵朵的性格,說了只會讓她白白恥笑。
原老夫人在那婆子也就她的貼身媽媽,黃**攙扶下回到鎮北侯府,一回到府裡全身力氣好像被掏幹一樣,癱倒在軟榻上。
黃媽嚇了一跳,急忙命小丫鬟熬參湯,找藥油,又是給老夫人捶肩膀,鬧得人仰馬翻。
老夫人躺了一會之後,將小丫鬟全都遣了出去,說是累得慌,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只留了黃媽在身邊伺候。
黃媽慢慢給老夫人捶腿,捶著捶著,看到老夫人好像已經睡了過去,便慢慢停了下來。
誰知道黃媽手一停,老夫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盯著黃媽不放。
“對不起,老夫人,奴婢還以為您睡著了呢。”黃媽邊說邊又快速的給老夫人捶了起來。
老夫人輕輕制止了她,長嘆了一口氣:“黃媽,你跟了我幾十年了,如今這府裡也就你能跟我說上幾句話了,你覺得剛才那位金姑娘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