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們。”
緊接著屋裡就傳來了打鬥聲,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從屋內打到屋外,然後其中一個身材比較赤luo上身的魁梧的隨手抄起一把斧頭就衝另一個當頭劈去。
鮮血狂噴,後面來的男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慢慢倒了下去,魁梧男子又拿斧頭劈了他幾下,直到確定那男子死了,這才罷手。
屋裡的女人這才披頭散髮的慢慢出來,顫抖著道:“你怎麼把他殺了?殺人是要償命的,現在怎麼辦?”
魁梧男子鎮定道:“事情被撞破了,依照他的脾氣能放過你我麼?我不殺他,他就要殺你,這都要怪你,不是說他們兄弟今晚不會回來了麼?”
正說著,門外隱隱傳來醉漢唱歌的聲音,魁梧男子只得快速進屋將衣服拿了出來,對那女人道:“他弟弟回來了,想辦法推到他弟弟身上,不然我們就全完了。”
說完,那魁梧男子就翻牆走了。
金朵朵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親眼目擊了兇殺過程她嚇壞了,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居然不由自主的偷偷跟在兇手的後面。
一路看到兇手在半路上用中衣擦乾身上噴濺到的血跡,然後把衣服扔到路旁一間荒廢已久的屋子裡用石板壓著。
金朵朵一直跟著兇手來到一家宅院後面,看著他進去,然後又認清了那座宅院的位置,這才回去。
回到家裡,驚魂未定的金朵朵捧起桌上的茶壺也不管是冷是熱猛灌了一大口,她臉色蒼白的樣子將白軒嚇壞了,連聲問道:“朵朵,發生什麼事了,你是不是被發現了?都怪我不好,不該慫恿你去的,那兄弟兩那麼兇……。”
金朵朵使勁抓著白軒的手,低聲道:“那張家兄弟中的一個被殺了。”
白軒一聽臉也刷的白了,結巴道:“朵朵,難道你……把張家兄弟給殺了?”
金朵朵白著一張臉,“我哪有那個膽子,是被別人殺的,正巧被我看到了,用斧頭砍死的,好恐怖。”
白軒一聽想象了一下那個情景,捂著嘴巴到外頭乾嘔起來了。
第二天,****未睡的金朵朵硬拖著同樣睡不著的白軒到茶樓喝茶。
白軒不明白為什麼金朵朵這時候要出去,便道:“朵朵,這時候喝什麼茶,宋嫂快要來了,請她做早飯,我們還是到藥鋪抓副定驚散喝喝定一下神,今天也別開店了,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吧。”
金朵朵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那點出息,人命關天,我想去茶樓打聽一下看看這案子到底怎麼樣。”
白軒忍不住嘀咕,“上次那騙子的事你不是說閒事莫理麼,這種事躲都來不及,打聽做什麼?”
金朵朵也覺得自己有點矛盾,也許是因為這次跟上次不一樣吧,這次只有她一個人看到,而且江雲飛也不是個草菅人命的昏官,只要有人說出真相就能破案,舉手之勞的事……總之先打聽一下案情進展如何了。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遇到打短工的宋嫂,宋嫂看到白軒的樣子,一臉驚訝的問:“東家您的臉怎麼了?摔得麼,太不小心了。”
金朵朵這才想起白軒一臉的淤青未退,出去讓人看到丟不丟人且不說,昨天剛跟張家兄弟打過架,萬一讓人看到有什麼不好的聯想就不太妙了,便讓他留下,自己出門打聽。
自古酒樓茶寮閒人最多,也是訊息最靈通的地方了,金朵朵剛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就聽到隔壁桌有人一臉興奮的對同桌的人道:“喂,你們都聽說了麼?城東做木匠的張家老大被自家兄弟殺了?”
“是麼?這倒沒有聽說,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半夜,我就住他們家附近,半夜只聽人聲鼎沸外邊火把通明,我偷偷從門縫望去,正好看到張虎一身是血的被捕快五花大綁的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