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躲閃,一片坦然。
“單公子,請問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問話?官差的身份?我記得街坊議論這案子歸巡防衙門管,單公子如今在巡防衙門任職麼?”金朵朵不喜歡單行探究的目光,想要儘快結束對話。
“不……我認識案子裡的疑兇,他不是個壞人,所以我……純粹想要幫個忙。”單行不知怎的覺得一陣心虛,幾句話說得結結巴巴。
金朵朵徹底沉下臉來:“單公子認為自己的朋友是冤枉的,想要找出真兇替朋友洗脫罪行,你認為這案子跟我有關係?更或者認為我是兇手?”
單行慌忙道:“金姑娘千萬別誤會,我沒有這個意思,東平也就是疑兇已經承認人的確是他殺的。”
“既然如此,你這樣來質問我做什麼?”金朵朵臉色越來越冰冷。
單行硬著頭皮道:“是這樣的,東平他身世很可憐,家中還有即將臨盆的妻子……”
“說重點,兇手再可憐再值得同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判案的大老爺,可以酌情輕判。”金朵朵顯得非常不耐煩。
不是她對單行這個人有偏見,不記得這個人過去對她的善意,而是江夫人連一點點小事都可以買兇殺人,還用單行的妹妹做威脅,這個人還可以為江家效命,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脅迫,她都覺得難以接受,何況她還是江夫人慾除之而後快的眼中釘,他們算是有利益衝突,還是少互相接觸為妙,她本身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金姑娘,你剛走,你住過的房間就出了意外,你不覺得有可疑麼?”單兄盯著金朵朵的眼睛道:“據東城說那個人是帶著短刀,二話不說就刺過來,糾纏之下東城才殺了他,而且那個人住的房間距離案發的房間有段距離,走錯的可能性其實不大。”
金朵朵略一思忖,立即明白了單行的意思,他是在暗示被殺的其實是個殺手之類的,想要對原來的住客也就是她不利。
“這只是你的猜測,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能幫你什麼麼?”金朵朵想想倒是真有這樣的可能。
單行道:“只要能證明那被殺者存心對房中人不利,東城的罪就輕了,恕我冒昧,金姑娘你在京城可有什麼仇家?”
金朵朵淡淡道:“當然有。”
單行眼前一亮,趕緊問道:“是什麼人?”
金朵朵瞅著單行,似笑非笑:“你啊。“
單行面色一變,“事關重大,金姑娘不要開玩笑。”
金朵朵沉下面來,道:“我沒有看玩笑,我之所謂匆忙離開客棧就死因為遇到了你,怕被你認出來,引來無謂的麻煩。而且……乍聞此事,我也有同單公子一樣的疑問,該不是有人想要殺我結果殺錯人了吧,怎麼前腳遇見單公子後腳,我住的客房就出了命案,若不是我走的快,死的既有可能是我,而我在京城唯一的仇家只能是江家。”
單行胸脯不聽起伏,顯然是在壓抑怒氣。
金朵朵幽幽道:“單公子,你也別怪我將人心想得太過齷齪,要知道,你曾經想要殺我是真,雖然最終還是放過了我,但是你現在還是在為江家效命,利益驅使,我不能用自己的性命去賭人性。相識一場我只能說,客棧的兇殺案我真的是一無所知,若是上了公堂硬要我做供,那麼我說的也只有剛才這些。剛才這些純屬我的個人猜測若是誤會了公子還請見諒,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的小人之心。”
單行面如死灰,此時此刻他除了想要找個地洞轉進去之外,沒有別的想法。
從如意齋出來,單行腳步沉重的回到自己家,吳玉山早已在他家等候。
第二十章 鄰居
第二十章 鄰居
心裡煩得很,單行從角落裡拿出一壺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再想要繼續喝,吳玉山奪過他手裡的酒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