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金朵朵氣不打一處來,沒有興趣擠牙膏一樣一句一句的擠,甩下這一句就轉身想要出去。
於向陽急了,忙道:“黃家庶出的三小姐被毒死了,白公子被關了起來。”
“然後呢?”金朵朵問道:“除了這兩句,你們還打聽到什麼?”
於向陽慚愧的垂下頭,“目前我們只打聽到這些。”
金朵朵細想了一下,斬釘截鐵道:“白軒不可能殺黃三小姐,他沒有理由這樣做。”
許孟秋嘆了一口氣:“我們也這樣想,只是黃家那邊……若是察覺出什麼,硬要將此事栽到白公子頭上就麻煩了。”
金朵朵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道:“察覺什麼?就算白軒不想要娶黃小姐,黃家也沒有必要搭上一個女兒的命來栽贓他吧?”
於向陽又跟許孟秋對視了一眼,艱難道:“他們想要栽贓的不是白公子,而是白公子後邊的人。”
這下金朵朵明白了,也明白了這兩人慾言又止的緣故,急匆匆請她來不是擔心白軒的安危,而是擔心他們自己啊,便冷笑道:“你們是怕白軒將你們扯出來,惹一身麻煩。”
許孟秋道:“我們不是怕惹禍上身,只是黃家的罪證沒有找到,若是讓他們反咬一口,日後大人……。”
“不要說些大義凌然冠冕堂皇的話。”金朵朵冷靜指出,“開始我就說這事太危險,你們偏要冒險,想方設法的yin*白軒摻和進去,如今出事就想撇清自己,沒有那麼便宜。”
許孟秋皺眉道:“金姑娘,你何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金朵朵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別告訴我,你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不說這些沒用的,你們找我來不只是通知我這個訊息吧?有什麼打算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了。”
許孟秋早就知道這姑娘難纏,卻沒想到她還伶牙俐齒到這種地方,躊躇了一下,還是道:“金姑娘,是老朽思慮不周,還請姑娘見諒,你放心,白公子的事我們不會不管的,只是為了大局著想,我希望事情不要鬧大,免得牽扯太多反倒不好辦。”
金朵朵眯起眼睛,諷刺道:“那你們把這事告訴我做什麼?這種事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麼?可別說你們的規矩,細作一旦出了事,情況未明之前就要告之家屬,好讓家人焚香禱告或者準備好後事。”
於向陽臉騰的一下紅了,咬牙道:“金姑娘,我們是奉密旨行事的,跟著白公子的那個密探受過訓練,絕不會說什麼,只是白公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請審獄斷案的高手來調查此案,絕不會讓白公子含冤受屈的,希望白公子能忍一時委屈,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知道姑娘身手了得,現在想要見白公子不容易,只能希望姑娘走一趟了。”
還真是想要把人利用得徹底呢,金朵朵大怒,剛想要破口大罵,突然想起了什麼,忍住氣,提醒道:“我記得你們之前不是捏造了白軒什麼親戚的身份麼?現在就讓親戚上門要求探望,再想辦法偷偷警告白軒不就好,我去要是被逮到豈不是更麻煩?”
“這個……。”於向陽支支吾吾道:“為了安全起見,那戶人家已經撤了,所以……。”
這下金朵朵實在忍無可忍了,質問道:“也就是說現在白軒說的一切都成假的了,請問你們如何替白軒翻案,對一個滿口謊言的嫌疑犯,再高明的神斷只怕也是沒有辦法的,他連自己的身份都說不清,人家只要一口咬定他騙婚不成,便下毒洩憤,他就百口莫辯,沒有人會同情一個滿口謊言的詐騙犯。”
於向陽垂下頭,訕訕道:“總會有辦法的。”
許孟秋也道:“其實黃家既然已經猜到白公子的身份,想必也不敢太放肆,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
金朵朵冷冷道:“那你們就慢慢想辦法吧,不過我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