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女,半點看不出已嫁作他人婦。她倒也不避諱,在馮瀟身旁大喇喇坐下,道:“馮將軍,你給我吹一次上回在酒肆裡那首曲子可好?” 馮瀟笑了一聲,未做應答,只將笛子放在唇邊,片刻之後,悠揚婉轉的笛聲,從他唇間流瀉出來。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