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你以為呢?”
董明月:“……”
薛寶琴:“……”
……
公孫羽不負女神醫之稱,與白荷診脈施針之後,白荷面上的晦暗之色就淺淡了許多。
又打發晴雯去煎藥後,公孫羽對一旁關切的賈環等人道:“不妨事了,就是熬的太久了,心血耗費過多,太久沒休息。
白髮,是因為神思耗費過度所致。
我讓晴雯去煎一副安神藥,再輔一些參湯療養,半月即可痊癒。
只是日後卻不能再這般耗損身子了,不然有傷壽元。”
賈環點點頭,道:“再不會了,日後每十日她都要回城一回,幼娘你幫我看著她,若身子疲勞過度,就拘著她,不許她出門,直到調養好為止。
對了,月兒也是這般。”
董明月本來還有些酸氣,基於當年在城南莊子裡的數年“友情”,董明月和白荷這一對同年人,一直以來很有些相愛相殺的感覺……
現在聽到賈環這般著緊白荷,董明月心裡自然有些泛酸。
可又聽到她自己後,董明月卻又抿嘴笑道:“我的身子比她強多了,我可是武宗呢!”
模樣喜人。
賈環與三女說笑間,晴雯託著一茶盤進來,茶盤上放著一盅藥。
賈環親自喂沉睡中的白荷服下,並細心為她清理完嘴角的藥跡後,才帶人出了裡間。
公孫羽和賈環在一起時,自然溫柔乖巧。
不過在人前,還是之前的清冷模樣。
出了臥房後,她便帶著晴雯告辭了。
不過臨走前,卻提醒賈環莫忘了明日之事。
“琴兒是來尋你明月姐姐玩的麼?”
寧安堂後宅廳房,賈環大老爺般坐在主座上,董明月給他斟了杯茶後,他啜飲一口,一臉的舒爽德性,讓人見之想啐。
見薛寶琴偷笑,賈環便問道。
薛寶琴聞言,俏臉微紅,點點頭,應道:“嗯。”
雖然她和賈環的關係已經被賈環挑明,可實際上還未舉行任何禮儀儀式。
或許為了薛寶釵的顏面,賈環也一直沒吃了她……
每每賈環前往蘅蕪苑時,薛寶琴都會主動去東廂房避開。
算起來,兩人已經有好幾日沒正經見面說話了。
今日薛寶琴來尋董明月,醉翁之意未必在酒。
偏賈環還這般沒心沒肺的問。
不過薛寶琴見他眼中那抹壞笑,羞惱之餘,也知他必然知曉她的心意,芳心暗顫,又忍不住歡喜和嗔怪。
一旁董明月也沒好氣的白了賈環一眼,問道:“方才幼娘提醒你何事?”
賈環笑道:“她想去牧場上看看那位,她們自幼便是手帕交情。我也要去看看烏仁哈沁姐姐,有些事商議。”眼中閃過一抹猶豫……
董明月顯然知道賈環所想,面色變了變,但終究沒有勸說什麼。
那件事,對烏仁哈沁,未必是壞事。
儘管如此,董明月也不願賈環在這件事上過多遲疑自責,便岔開話題道:“環郎,下面人傳上來一事,不知是好還是壞。”
賈環聞言,見她面色古怪,便笑道:“什麼事,連好壞都斷不準?”
董明月嗔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們男人的那點壞事……”
賈環聞言,有些心虛的乾笑了兩聲,心裡暗自琢磨,是他哪裡出了問題?
就聽董明月道:“西府的鏈二爺納了大奶奶的二妹,今兒中午接回了府,那邊氣氛怪著呢,你還讓我安排一名青隼看著,別鬧出人命……”
賈環道:“這點事有問題?”
董明月搖頭道:“這事倒